陇越边说边开了车。
“这位是……”
看见坐在副座上的凌半夏,郑雨嫣问道。
“是我太太。”江陇越回答她。
郑雨嫣点点头,紧接着又去哄着还在哭泣的儿子。
“这孩子怎么伤成这样,怎么回事?”
回头看向这孩子,见他哭成这样,额头还在流血,凌半夏也心有疼惜。
什么人居然这么狠心,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又是那个郑小姐前夫的情人吗?
“还不是那个女人!都是她把我儿子伤成这样的。”
郑雨嫣带着哭腔,控诉道。
她抱着儿子越来越紧,又心疼又愤怒。
这孩子都伤成这样了,亲生父亲为了另一个女人不管不顾他。
医院到了。
给孩子处理完后,医生告诉他们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
只不过这伤口挺深,可能会留点或深或浅的疤痕。
凌半夏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还在哭泣的孩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难怪哭成这样,这得多疼啊。
“郑小姐,请您把具体情况告诉我。”
“我今天去看着孩子,就发现他摔在地板上,额头撞伤了,哭得撕心裂肺的。可那个女人,她坐在沙发上装作没听见。”
说着说着,因为心疼儿子,郑雨嫣又弯下嘴角哭出来。
这孩子都伤成这样了,亲生父亲为了另一个女人不管不顾他。
医院到了。
给孩子处理完后,医生告诉他们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
只不过这伤口挺深,可能会留点或深或浅的疤痕。
凌半夏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还在哭泣的孩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难怪哭成这样,这得多疼啊。
“郑小姐,请您把具体情况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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