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在苛责某人,“你也是什么人,明知道自己体不好,还任由她这么折磨你,我让你来这里是让你休养,而不是加重病,现在好了,体垮了,你说该怎么办”
“咳咳咳”男人咳的厉害。
唐风怕了,“好好好,你不必说话,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但我告诉你,休想。”
前半句还是妥协,后半句强硬得不得了。
这个唐医生,认真起来原来可以压住韩爵之。
韩爵之咳了一会儿,才说得出话来,“玉儿她在做什么”
“无可奉告,你别想她。”
“她一个人在岛上很无聊,台风什么时候结束”
“我说你这人,她有手有脚会照顾自己,你担心她干嘛她根本就没关心过你。”唐风的语气很急。
韩爵之不以为然,“玉儿不懂得主动去别人,如果她知道我的事,她不会不理我。”
“你这是自欺欺人,她要是对你有那么丁点儿的关心,就不会天天等你去找她,这里就我们几个人,她都注意不到你的体有问题,这就是她的问题了。”
“玉儿、”
“好了,别替她说话了,韩少,你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再经历一次小时候的病痛,别不把体当一回事。”
韩爵之轻咳了几声,低声说“我能感受出来,玉儿是我的”
“唉,烦你这种人。”唐风叹了一声,将弄好的针头扎进男人的手背里。
没多久,男人就睡着了。
唐风拿了毛巾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感慨道“韩少,你是我见过的商最低的男人。”
时玉儿失魂落魄地走在城堡里,心像被沦陷的破城,没有一处完好。
她真是个自私自利又无无义的恶毒女人,自己的男人病成这样,她丝毫没有察觉,就算察觉了,还能当作没看到一样。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因为不够绝,嘴里说着不要,体却做着接受他的动作,拒还迎,比毒药还毒。
看来这次,她真要下定决心断开这段没有结果的感了。
见不到某人的第九天,台风走了。
时玉儿决定跟他好好道个别。
当她走进那间不知什么时候被药水味笼罩的房间,看到男人坐在头,拿着一本书在而他的手背上,还插着针头。
见她进来,韩爵之喜出望外,“玉儿,你来了。”
时玉儿走到边坐下,看着男人消瘦了一圈的脸庞,虽然还是一样帅,但却少了几分精气神。
这个样子,实在叫人心疼。
时玉儿不忍的撇开眼睛,低声说“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嗯,我猜到了。”男人欣然的接受了她的来意,脸上装着微笑,内心却承载了莫大的不舍。
时玉儿见他表淡然,便朝他笑了,“唐医生说,你体不好,等我走后,你就可以好好休养了。”
“别担心,我没事。”
“我不担心,你也不用想我,这次回去之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嗯。”男人点头,竟没有任何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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