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耳边的短发,扭着腰进洗手间去了。
但她实在不适合这种矫揉造作的走路姿势,看起来像是被绑了脚的鸭子,傅寒川眉头一皱,嫌弃的摇摇头。
他垂眸看了一眼苏湘,看她耳朵背都红透了,竟然红的发亮。
傅寒川觉得有趣,曲起手指头轻轻弹了下她的耳朵,在她耳边道“喂,鸵鸟,她走了。”
低淳的男人嗓音随着他温热的气息钻入耳朵里,苏湘耳朵上的疼痛还未过去,就被他一股热气吹过来,那只耳朵顿时更烧了起来,感觉就要烫熟了。
偏男人还一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苏湘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她想要义正言辞的警告他,此时都没了话的底气。
她偏头避开他,想话时,傅寒川刚稍稍离了她一些,她这一转头就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的一碰。
傅寒川眼睛一亮,扶着她的腰似笑非笑,低哑着嗓音道“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
苏湘简直要气哭,坚决否认道“我——”
“没有”两个字被吞没在了他的唇齿间,换成了“唔唔”声。
封轻扬擦着手走出来的时候,看到走廊还贴在一起的男女,啧啧了两声,冷嘲热讽了一顿道“换个地方行吗?”
洗手间门口有什么好亲吻的,以后回忆起来都是一股味道。
封轻扬酸溜溜的想着,往大厅走去继续招待那些属下道“不要等傅先生跟苏姐了,他们在办事,我来陪你们喝,来来来……”
她这一开口,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跟着走出来的苏湘听到此话,脚步一顿,恨不得踩出一个地洞来可以让她掉下去。
她镇定着走过来,对着众人看过来的暖昧目光,笑吟吟的拿起酒杯道“来继续喝。”仿佛封轻扬的话不存在似的。
傅寒川比苏湘更加镇定,他在她的身侧拿起酒杯。
在人前,傅寒川从来都是严肃高冷的。他的这副模样,又有谁能想到他刚刚才饱足过一顿呢?
但两人的这一副“我跟他只是合作人”的神情,让封轻扬的“谣言”不攻自破,封轻扬撇撇嘴,自个儿翻了个白眼。
聚餐结束,大家走出饭店,苏湘与傅寒川各自回到自己的车上。
欧洋已经被傅寒川安排给了苏湘,所以不用再听傅寒川的指示。当傅寒川用眼神示意他的时候,他咧咧嘴,钻进了车内。
傅寒川心底咒骂一句臭子,只能自己坐入他的那辆车内,吩咐唐天时“开车。”
车内,傅寒川的手指抵着唇,唇角勾着笑,目光却微敛,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两辆车是往同一个方向的,他的车跟在前面一辆的后面,就见苏湘的那辆车忽然转了方向,往另一个路口开去。
傅寒川皱了皱眉,对着唐天时道“跟上去。”
苏湘坐上车的时候,还闭着眼睛休息。是休息,其实她脑子里乱糟糟的。
不只是工厂开工的喜悦,还有被人看到她跟傅寒川在接吻的事儿。
按照苏湘的经历,她连床照都被人发出去过,像这种的话,基是算不上什么了。
她可以对别人的目光完全不理会,可又偏偏在意。
同样是被迫,但她只是觉得羞,而不是羞耻难堪。
她那时憎恨设计了她的人,恨不得杀了他们,但她对傅寒川并没有那种杀之而后快的恨意。
她一再的把这种感觉归结为自己抵不过傅寒川的蛮横,想因为他是傅赢的爸爸。
但她可以一巴掌打过去制止他的。
她捏着手指头好一番思,感觉自己的底线似乎越来越靠后了,所以才会让傅寒川得寸进尺。
难道仅仅是因为看到他们的人,是他们都认识的,是朋友?
还是有着别的原因?
正胡思乱量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号码是祁令扬的。
祁令扬已经很久不曾打过苏湘的电话,而苏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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