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想和她说说话而已,毕竟也是姐妹一场,她病了,我们怎么能不表示一下呢!”臣安暗示道。
云雀扫视了两个人一眼,似乎心中有了主意,就开口道:“姑爷,要不就让她们看看小姐吧。”
赵修文打量了一下云雀,然后点头道:“也好。”
看这意思,做主的竟然是云雀了。
“我们想和她单独待一会儿。”田青杏提出要求。
“这好吧。”云雀稍微一犹豫就同意了。
等着屋子屋子里面就剩下了田青杏等三人的时候,臣安就不满的说了一句:“早知道现在这样刚刚拦着咱们做什么!”
“喂,阮灵慧,你知道我是谁吗?”臣安挑眉看着阮灵慧。
说心里话,她是一万个不待见阮灵慧,觉得阮灵慧的脑子被驴踢了,自从认识了那赵修文之后,是越来越愚蠢。
阮灵慧不说话。
田青杏把手中的纸拿了出来:“这是你让人递给我的吧?”
阮灵慧把纸拿了过来,竟然直接就塞到口中吃了。
田青杏:“”
她和臣安面面相觑。
两个人都觉得事情不简单,阮灵慧这样高傲的性子,就算是阮府败落了,也要撑着面子的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在两个人面前做主这样的举动来?
分明就是脑子真的不好用了!
这让田青杏有一些头疼,她会硬闯,就是想闯进来之后阮灵慧给自己说清楚,可是此时阮灵慧这样了,她还指望着谁给自己说清楚?
阮灵慧吃纸条的时候,手中的枕头就掉了下来,她又伸手去捡。
田青杏却皱了皱眉毛,先一步把枕头捡了起来。
她用力一抹,然后把枕头的一角扯开。
臣安疑惑道:“怎么了?”
“里面有东西。”田青杏开口道。
里面是一个钱袋,鼓鼓囊囊的,打开一看,却是一个银质长命锁,外加一张卖身契
这卖身契不是旁人的,是云雀的。
像是云雀这种,是死契。
她爹娘也是阮府的下人,她一出生,自然就是阮府的奴才。
田青杏觉得阮灵慧会把这东西放在枕头里面,也是有原由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这东西收走,把枕头还给了阮灵慧。
“阮灵慧,你若是还有半点清醒,就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咱们两个人虽然是敌人,但现在很明显,你变成这样不是我害的,或许,我还能帮帮你。”田青杏试图和阮灵慧沟通。
阮灵慧嘿嘿一笑:“都是坏人,都是坏人!”
田青杏:“”
阮灵慧怕是真的傻了。
两个人沟通无果。
臣安道:“那云雀和赵修文,让我们和阮灵慧单独待着,就没安好心。”
田青杏点了点头:“我们一会儿走了,若是没多久阮灵慧出了事情”
话不用说完,两个人都想到了后果。
到时候他们怕不是得当背锅侠。
“这要怎么办?”臣安随口问道,但是她并没有什么慌张的意思,很显然没当回事儿。
“找个郎中给阮灵慧瞧瞧怎么一回事。”田青杏道。
说着田青杏就吩咐顾青。
顾青的脚程快,一去一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只不过,顾青才走没多久,赵修文就来赶人了:“两位要和慧慧叙旧,也待了不少时间了,这会儿该走了。”
田青杏道:“赵修文,多呆一会儿又不会怎么,何必着急赶我们走呢。”
赵修文却道:“她需要休息。”
就在僵持的时候,有阮府的人忽然间过来报信:“姑爷!有人闯进来了。”
赵修文这才一回头,就瞧见顾晏泽带着一行人闯了进来。
顾晏泽瞧见田青杏的时候,见她好端端的和臣安站在一处,心中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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