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杏忍不住的想笑,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方大。
大家一路走来舟车劳顿的,此时还要洒扫修缮县衙,当然没有精力做饭。
田青杏就给徐娇娘和方大拿了钱,吩咐他们出去买吃的。
很快,两个人就买回了几个菜,还有酱肘子烧鸡等熟肉,主食就是大饼和馒头。
田青杏在县衙里面发现了一块荒废的菜地,里面长了不少葱和生菜,摘回来洗干净用来蘸酱,配着方大和徐娇娘买回来的东西也很去腻。
大家就在县衙的大堂里面,席地而坐,不分主仆坐在一起吃饭。
随从护卫们也一起。
田青杏觉得方大买的不怎么够吃,又派人出去买了一次。
此时田青杏的心中还真是有一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豪情,当然,酒是没有的,大家就喝井水。
井水清冽,带着一些甘甜,也十分清爽。
大家在这吃饭,那郑老爷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
此时他正在收拾牢房,也没派人去看着郑老爷,因为根本就不担心郑老爷会跑。
正所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郑老爷在安县可是有产业的。
若是判郑老爷要掉脑袋的罪名,郑老爷或许还能舍弃一切,脚底抹油趁机溜走。
可一年而已,而且郑老爷还十分乐观的觉得,自己想办法讨好一下县令,可能很快就出去了。
县令之所以会惩治他,也不过是因为新官上任三把火。
等着这股热情劲儿过了,他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但是此时此刻,郑老爷不得不洒扫牢房,他认识到,不管如何,他今天都得住在这了。
既然是住在牢房里面,他要是不收拾一下,那咋睡?
他找了个没有漏雨的地方,慢腾腾的劳动了起来。
郑老爷在家中的时候素来有仆从伺候着,自己哪里做过这样的粗活啊,打小他就生在富裕人家,可以说一辈子都是有钱人,像是这种辛苦活,他还真是第一次做。
他做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起来,觉得十分饿。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看着自己,于是就悄悄的往县衙的后门走去。
当然不是为了逃跑,他现在还没那个胆子。
他只是想看到自己的下人,然后吩咐一些事情。
他如愿以偿的和下人接上头,下人把早就准备好的盐酥鸡递给了郑老爷:“老爷,只有这个方便携带,也不会让人发现碗碟,你先将就着。”
郑老爷的心中恼火,对着下人呵斥道:“你们”
“老爷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郑老爷有一些颓然,这是他自己作的祸事,和下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你回去准备一些钱财,然后想办法给我。”郑老爷吩咐着。
“是。”下人得令回去了。
郑老爷小心翼翼的揣着盐酥鸡,和做贼一样的溜回了牢房。
这才进牢房,就瞧见方大冷笑着看着他。
郑老爷没来由的有一些怕这个大块头,总觉得自己的脑袋很可能被这个大块头拧下来当球踢。
“郑五两,你去了哪里?”方大哼了一声。
没错,郑老爷的名字就叫郑五两,他爹觉得得给自己的儿子起个贱命好养活,于是才就这样叫了。
“我我去如厕。”郑老爷脸上的肥肉都被吓的抖了抖。
“你手中那是什么啊?”方大瞥了一眼。
郑老爷本能的想把手中的盐酥鸡往后藏去:“没啥。”
方大也不废话了,上去一把就把盐酥鸡抢来,闻了一下:“味道还不错,我帮你吃了。”
“我还没吃饭”郑老爷可怜巴巴的说道。
方大伸手递过来一个大馒头:“知道你没吃饭,我家县令大人吩咐我给你送个馒头来,这已经很关照你了。”
郑老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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