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宗眼睛都看直了,许久未见祁湄,发现她的身段比之前更高挑丰盈了,不知眼下是何种滋味。
色心大发的他,立刻叫退了宫人,急冲冲就扑了上去。
祁湄心里又是抵触又是恶心又是困惑,她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勉强说道“皇上乃圣君,臣妾是您的皇后,怎可白日宣淫。”
成宗忽而转怒,奋力扇了祁湄一个耳光,直把她轰的脑壳隆隆作响,差点儿没晕过去,人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他如野兽般撕扯着她的衣衫,望着眼前一片娇嫩如花的玉体,兴奋到了极致,却也挫败到了,如此美人在怀,他却半点都不能起了,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心急如焚,他根本顾不上什么伤身,只想对外吼道,快拿那香过来
可惜没发出声来,有人从背后点住了他的百位穴。原来半夏隐蔽在暗处并未出去,及时制止了他的兽行。
祁湄这会儿才缓过神来,深恶痛绝地推开成宗,坐起了身,披上半夏给她递的新衣,良久才说道“今夜,本宫要去华阳宫,这次,你来陪本宫。”
半夏凑到跟前,给她穿衣,不免问道“娘娘去见她做什么”
祁湄眼中没有一点温度,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没什么,就想送人上路。”
祁湄匆忙从他手里挣脱,急着蹲身摸地寻找掉落的玉佩,对瑞王方才的行径置之不理,像是没见到这个人一般。
只是她尚在醉酒,神志混沌,动作也不大利落,摸索了半天,也寻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竟急的泫然欲泣。
瑞王给她指了个方向,“您看,可是那个”
祁湄应声翘望,果真找着了,脸上瞬时绽放出难以言述的欣慰笑容,不顾一切就扑了过去。
瑞王却故意截了她的胡,先她一步,取到了玉佩,刚才没瞧的真切,到了手,可得仔细打量一番。
祁湄愕然,惊慌失措地追讨,“快还给我”
可玉佩已到了瑞王掌心,叫他一览无余,是枚翡翠玉凤,首尾相衔团凤形,玉凤翅膀示羽翎纹,中心处镂空透雕,还刻了个字。
瑞王心头一震,且不说这玉凤形态及羽翎纹,与他腰间佩戴的青龙玉佩如何相似,那中心刻着的可是一个泽字。
皇后对他,难道
他抬头想探个究竟,却猛然发现,祁湄不知何时已至身侧,与他之间,只隔毫厘。
她眼中水波盈盈,目光如云雾般朦胧,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时就叫他失了分寸,他加深了呼吸,幽甜的体香迎面袭来,更让他无法自持。
耳中传来软媚娇语,似鹅毛搔刮,叫人心痒难耐,“那日阳光明媚,我与堂姐出门踏秋,行至万宝楼前,刹那风起,掀开车帘,楼上锦衣佩玉,低头侧望,正撞入我眼帘,惊鸿一瞥,最难消忘,本是缘浅,奈何情深。”
说及此,勾着他的眼中,迷雾已化成脉脉深情,还夹杂着幽怨和怅恨,那纤纤玉手,慢慢伸至他手边,取走凤玉,回程时,及至他胸口衣襟处,又将凤玉塞进他怀中,转而又猛然发力,从他腰间拽下那枚青龙玉佩,收回自己怀里。
不等他反应,祁湄已然拉开两人的距离,转头对他嫣然一笑。
瑞王终于忍不住抓住她的胳膊,回道“我亦记得那日光景,从不敢奢望,没想是两情相悦,不如”
祁湄侧身抵挡,欲拒还迎,“这里到底不妥,下次再约。”
瑞王却舍不得这机会,迟迟不肯松手。
两人纠缠之际,笑春闻声寻来,后面竟还跟着个九皇子明泓。
瑞王连忙脱了手,躬身一伏,扬声道“既然皇后娘娘寻到所丢之物,那霁泽也不多扰,这就退下了。”临走前还特意看了明泓一眼。
祁湄整了整衣衫,收拢起凤尾裙,也准备离去,谁知尾摆勾住连理柏的枝杆,一时竟挣脱不得。
还不等笑春去搭手,明泓刺溜上前,帮着解开了裙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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