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力气总是比阿弥大些的, 她伸手就把像只小王八似的咬在她脖子上的阿弥从身上撕了下来,摁回床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叶知秋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过脸上的惶惑很快便被压了下来, 因为她看见阿弥的眼睫毛扑闪得比她的心跳还要快。
叶知秋深吸口气:“阿弥, 那天知秋和你说的话,你都告诉我好吗?”
已经过去很多天了,要不是阿弥时不时说些奇怪的话, 叶知秋差不多已然把酒醉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后来查了下手机, 里边也就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
除了照片里的阿弥一直紧拽着被子,神情有些不对外,她自个这边的镜头很模糊, 也没什么特别的。
叶知秋不记得自个说过的话,阿弥却记得很清楚, 她记忆里本来就好得很, 尤其是因为不能看见的关系,对语言很容易形成第一印象, 因此记起来真的是可以分毫不差的重复一遍。
“知秋你生气了吗?”阿弥拧了拧身子,知秋把她摁得好紧,她想动都动不了。
叶知秋这才松了松手, 努力使自己保持友好而温柔的微笑:“没有呢,阿弥又没有做错事。不过阿弥刚才说的那些话是知秋喝醉酒那天说的吗?”
知秋说这不是错事, 那就好。
阿弥放松下来, 嗯了声, 有些犹豫。除了偶尔的慌张和不开心,她的表情总是很平和,看上去异常地恬静,最后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叶知秋:“你真的要我重复给你听吗?”
“嗯。”
阿弥的表情里突然多了种嫌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叶知秋放开阿弥,坐正身子,变得认真起来,不过语气如往地柔和:“我喝多了的时候,可能会说些奇怪的话。”
已然从阿弥口中听了个大概的叶知秋现在已然能想像那些话有多糟了。
尤其是这几天,叶知秋发现每次她稍微离得阿弥近一些,或者手上的动作稍显得亲密些,阿弥就会突发性地表现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来。
比如刚才咬她脖子前,小眉头都拧巴起来了。
再这么回顾下,当时那种样子,阿弥分明就在像在说知秋你弄死我吧,弄死我也不怕
叶知秋深吸口气:“醉酒的时候说的话是没有意识的,就是并不代表我心里是那样想的,就是喝醉酒的人说的话,都不是真的,都是假的话,你可以忘记的。”
阿弥认真的看着知秋,好几次眼睛都停在知秋变红了的耳朵上。
“那我还要重复吗?”
叶知秋点了点头。她从小到大,丢脸的次数真没几次,喝醉后再怎么闹,也不过就是大呼小叫,做很多平时不太做的事情比如哼走调的歌发朋友圈,或者在朋友圈里各种怼人。
当然,也有突然拉着家里人给她拉皮筋让她跳绳的事情
叶知秋真不想承认那天晚上和阿弥说话的是她本人。
阿弥把身上的被子往下推了推:“好,我说给你听。”
阿弥不仅重复了内容,还很是认真地把叶知秋那种语调学了出来。这会她在叶知秋眼里就像个骚气的小母猪
“这里,下次阿弥要记得咬这里,动脉哦,会一跳一跳的地方,一定会,很,很舒服。”
叶知秋摸着额角,那里已然有些渗汗。
“我的更圆,更大呢,阿弥的太小了,我看到过,嘿嘿,你没发现吧。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让你靠近我吗?因为每次被你一摸,一亲的,我就,嘿,想给你脱衣服,抱着光溜溜的阿弥,暖身子。”
“这里,是小嘴巴,嘿,我还记得,你小舌头的好好软就。”
好了。
够了。
叶知秋紧捂着嘴,站起来转身背对着阿弥,实在是透不过气,最后她走出房间,带上门,缓了好一会,才总算让空白的头脑恢复了些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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