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9.对不起啊(第2/4页)  我打不过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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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递,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也很短暂,每次都只敢维持小会,然后停住,退出来,确认知秋没有动静,她才敢继续。     可是当柔软的舌尖掠过齿缝,抵到了同样柔软,带着热意和湿度的属于知秋的舌尖时,阿弥混身一紧就不舍得再退出来。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笨拙,她学不来电视剧里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往深处索求,就在她有些沉浸其中,又有些无助的时候,后腰忽然就被抓了下。     而她本来有些不知所措,左突右闯的舌尖此时也被突然吮住。     “呃。”心尖似乎和舌根连在了一块,绷成了线,硬是压迫着喉间发现了舒服呓语声。     阿弥有些发懵,却又舒服得不敢轻举妄动,任由不知道睡着还是醒着的和秋吮着她的舌尖,也任由不知道睡着还是醒着的知秋轻轻翻转身子将她摁倒在身下。任由知秋的将她的舌尖抵回原处,任由知秋的舌尖慢慢抵在她的齿边,然后向着深处去了。     叶知秋也不擅长亲吻这种事情,她只是本能地紧紧地抱紧了阿弥,本能去挑拨阿弥滑而软的小舌头,本能的,在听见阿弥喉间轻呃出来的声音兴奋无比。     叶知秋的手探进了阿弥的睡衣领内,她的呼吸也慢慢加重,她额头的轻渗出的汗气里带着残存的酒味。     她的手到底有些凉,落在阿弥柔软而温暖的肌肤上,就像寒雨飘进了掌那样。即使不轻不重,也在阿弥有些昏沉的理智里激起了涟漪。     这样的慌张让阿弥下意识地摁住了叶知秋的手,让一切突然便止步于此。     春末的凌晨,微寒。     原本一片暖昧声息的屋里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她们仍旧保持着上下的姿势,叶知秋的手紧紧地捏着阿弥被拉扯开来的衣领,接着她身子便抖了下,极度压抑地,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她说:“对不起。”     然后就是第二句,第三句。     她说。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黑暗中,叶知秋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     有些人,从来不曾失意,从来不曾溃乱,从来不曾绝望不代表她不会,极度的惶恐和愧疚将叶知秋往日积攒下来骄傲,从容,淡定撕得四分五裂。     知秋在哭。     阿弥感觉心口被戳进了什么东西,很难受,没办法呼吸。     叶知秋还在低语着对不起,她在颤抖。     “说对、对不起、会咬。”阿弥说不出话来,知秋流了好多眼泪,掉顾她颈窝里,好冰,好凉,可是她还是想努力的,学着和秋安慰她的样子。     她甚至还想再努力地笑一笑。     她深吸了口气,哽咽着:“说对不,起,会会咬耳朵的。”     她开始懊恼,刚才不应该让知秋停下来的,不是说好了的吗,知秋想做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要害怕,为什么到最后让知秋变得这么难过。     阿弥的难过,让叶知秋更想从无可抑制的难过里逃离,她翻过身,平躺着,她也想说句可爱的话来逗逗阿弥的。     可一开口,泪阀就再次打开。     泪从两边的眼角往下轻轻地溢出,温热的液体淌过颤动的太阳穴,滚落到耳廓边时就已然变得冰凉,它们无所适从地在发丝间分离,在耳骨间蜿蜒,一寸寸将理智和最后的坚强淹没。     阿弥有些慌乱地坐起身,探手开了灯。     灯亮的一瞬间,叶知秋就伸过手,将灯摁熄,眼泪还是很不争气地往下流,可是声音好歹可以清晰些了。     她们坐在黑暗中,面对着面。     叶知秋的声音有些哑,不过相比刚才的失控要平静许多:“阿弥,我要订婚了。”     阿弥说不清为什么要哭,从知秋说第一句对不起的时候,她就难过得无以复加,戳在她心头的那根刺又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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