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认真地帮阿弥揉了揉腮帮子:“那你怎么知道我写了信?”
叶知秋回来后,有专门查询过邮包的投递情况,看到是放门卫室自取的,没有任何异常件或者丢件的信息,按理来说,阿弥不应该没收到。
阿弥这才一下一下把何佩拿走了信事情讲给知秋听,并没有提到她收到的信的内容。
“事情都过去了,知秋,你别气,也不要去找她。”看到知秋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阿弥有些担心地捧住她的脸:“真的,反正已经过去了。”
怎么可以不生气呢,气到害怕。
叶知秋将握住阿弥放在她脸上的手,轻捏着,看着阿弥满是担忧的眼睛:“阿弥,她差点就使得我们分离。”
我是指,一直的分离。要不是陈宽和范小祝的安排,或许她们两个从此以后便会越走越远,形同陌路,想想就可气啊,叶知秋把阿弥的手指放到唇边咬了下。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和我说。”
叶知秋已然发现阿弥眼睛有些闪闪躲躲,尽管藏得比以前好,可仍时不时透出股虚心的味道。
“没有。”阿弥转开脸,倔倔的样子反倒更让人觉得有疑点。
“是谁说过,心里想什么就要说什么,这就不作数了?”叶知秋又气又笑地咬了咬阿弥耳朵,对着耳窝笑笑的哄着那个向来有些小固执和小心思的女孩儿:“乖,告诉知秋,知秋不生气,也不会怪你,知秋就听听好不好?”
阿弥耳朵不容易红,不过脸蛋却立时泛了粉,侧过来偷偷瞄了下知秋:“什么都说吗?”
“嗯。”
“我还是不敢说。”
“为什么呢?”再咬一下,居然信不过我呵。
“啊呀,好痒啊。”心也跟着痒得不行。
阿弥想躲又不想躲地咯咯直笑,刚才的小心翼翼早便似清早的雾,在光的驱散下慢慢化开,她笑着说:“就是不想你去找何佩啦。”
“理由呢?”
阿弥这才转过脸来,正经了些,睫毛轻轻闪动,在叶知秋脸颊边扫来扫去的,她说:“因为她会说难听的话啊。”
害怕她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有一两句就被知秋听进去了呢。
“什么难听的话。”
阿弥有些委屈地垂了垂脑袋:“她说我配不上你。”
“嗯?”
真是欠揍,现在也还会在意这种事情吗?叶知秋肚子里气在这一刻就淡化了下来,心里边的郁结也都跟着释然许多:“那是她不知道阿弥有多好。”
“我的阿弥学习能力好,会画画,又会赚钱,不仅好看还很乖。”叶知秋轻轻抚摸着阿弥后背:“不过,这样看确实不是很厉害。”
毕竟这个世界上有这种条件的人比比皆是。
叶知秋调了调角度,亲了亲阿弥的轻抿着的小嘴巴,她现在还不是很熟练,每次都很矜持。
感受到眼前的人真实后,她浅浅笑着,眉眼里满是柔情:“可是阿弥,我本来就不图你什么的。”
只有自身有缺失的人,才会在感情这种纯粹的事情上计较配与不配。
“我也有想过,或许分开三年会忘记你。”叶知秋的手已然从阿弥手背上轻轻地滑到了阿弥脸颊边。
她轻声说:“可真正在分开的这几年里,我发现到自己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阿弥的喜欢。”
阿弥的喜欢,大概是唯一会让知秋乱分寸的事情,阿弥也是唯一一个,一开口说话,就会让知秋忍不住想笑,内心顷刻就能装满欢喜。
缺你那份始终如一,始终纯粹的喜欢。要说图,也图你那份初心不改。
说完叶知秋的吻便落了下来,她不需要听回答,也不需要将庆解释得多么清楚,只是觉得这一刻便应该如此郑重。
是温暖的感觉,阿弥那股小心翼翼都已然被信任所取代,她不是很懂知秋的话,可她想,反正,知秋即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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