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自己”虽然已经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仍旧抱有一丝幻想的问道。
夏青松答非所问的说道:“没什么,不是我一个人做的,是大家一起决定的事。不这样做就会有更多的人饿死,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
“自己”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陪伴了自己将近10年的男人。此时他在“自己”眼中竟是那么陌生甚至还有一些可怕。
“我们以后要怎么办?”“自己”小心翼翼的问道。
夏青松:“还能怎么办。今天我们一起开会订下了规矩,每3天抽签一次,抽到那个签的家里必须有个人被牺牲掉。”
“啊!那你抽到的话是不是也要”
“哼!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夏青松冰冷的说道。
从那一天起,这栋楼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每3天就会有一个人“病死”先是楼内各家的佣人,暂时借住还来不及走的亲戚,之后便是老人,女人。
楼内的孩子们不知从谁的口中学会了这样的歌谣:叮当当,没人装。眼尚明,心慌张。咕噜噜,谁喝汤。你不喝,我先装。呜呼呼,喝精光。石头出,剪刀藏。嘻哈哈,莫惊慌。下一顿,你做汤。
几天之后,发现家里存粮不多的情况后,“自己”向夏青松问道“咱家的米也快没有了,总不能让小婷吃喝那种汤吧?”
“302的王教授,家里还有些存粮。你去跟他借吧”夏青松犹豫了一下后答道。
“他肯借给咱们吗?”
“他的夫人十天前病死了,最近一直挺寂寞的。他跟我说过觉得你很漂亮,你去陪陪他,应该可以借得到。”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自己”惊诧的看着夏青松,作为“自己”的丈夫,那个曾经向全校人发誓要用生命来爱自己,保护自己的丈夫,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夏青松反问道。
“自己”:“”
当“自己”忍着下身的剧痛从王教授家里出来,看着手中拿着的那不到三两的陈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自此以后,“自己”和夏青松便没有了多余的谈话。除了他会不时的告诉我,哪个有存粮的人又“寂寞”了,想让我去“陪陪”之外,我们便没有任何交流了。
那些教授,讲师,平时看起来都温文尔雅c绅士风度十足,可是在那个时候竟无一例外的如同野兽一般,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女人,甚至根本没把“自己”当人,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他们发泄的工具,让“自己”受尽了折磨和凌辱。如果不是放不下小婷,“自己”早就去死了,根本不会坚持下去。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活着的人越来越少,需要的食物也应该越来越少,可是抽签仍然是3天就举行一次。夏青松每次都抽不中,期间也有人质问过但是都让那些被“自己”陪过的人给制止了。甚至那位质问最激烈的张教授在没抽到签的情况下就被提前“病死”了。而那一晚,夏青松带回来的不是“肉汤”而是一碗“红烧肉”。
到七月底的时候整栋楼里活着的人的已经不足二十名了。夏青松开始让“自己”每天都去陪其中的四个人,说是为了一家人能活下去。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只要听到他说是为了小婷好,就会任他摆布。
在“自己”频繁的“陪伴”下,夏青松和另外四名男教师组成了一个“同盟”。已经不再需要通过抽签决定谁来“病死”,而是由他们的喜好来决定。而他们似乎也爱上了这种可以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疯狂的时候,他们甚至一天可以让三个人“病死”。把吃剩下的“肉”腌起来,准备过冬。
随着这种疯狂不断的升温,终于在八月初的时候,活下来的人就只剩下这个“同盟”的成员了。由于不知道封锁什么时候解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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