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几人对视一眼,一位老者卷走那座金人直接遁走,其他几人见状也相继遁去。
阮炎彬嘴角含着星星笑意,这下就可高枕无忧了,带着皇城禁军推开宫门走进来,发现里面狼藉一片,只余宫殿门前有一方黑黢黢冒着烟的坑。
不过除个女娃,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踱步进屋,看到床头上发着暗淡光晕的法器,大喊,“快去太上皇那看看!”
等一队禁军回来,却说太上皇不在寝宫,阮炎彬听罢跌在地上,糟了,父父皇
挥手让禁军退下,自己失了魂一样回到上书房,一进去便看到一个老者手持拂尘,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品着香茗。
阮炎彬三步化作两步的冲到老者面前,咬牙切齿道,“我我父皇”
老者放下茶盏,抬头假惺惺的叹道,“陛下说阮道友啊,唉,竟是不幸陨落了。”
双手揪住老者的前衣襟,阮炎彬低吼,“我让你除了阮昭雪,你怎么,怎么敢将我父皇!”说罢又猛摇头,“不对不对,你哪有这等本事灭杀我父皇呢,父皇可是祥运宗出来的修士。”
老者垂眼看着身前的双手,一个巧劲儿,阮炎彬便被一股斥力弹了开去撞在大殿的柱子上,“陛下,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你答应我的事,快快兑现了吧。”
“完成?你还敢来要赏?你还我父皇来!”父皇可是阮国的后盾,若是父皇不在了,阮国还剩个什么!
喊罢站起来便扑向椅子上的老者,老者轻施威压,阮炎彬骤感压力,扑通一声趴在地上。
压力渐大,像是要将骨头都压碎般,阮炎彬痛苦的叫出声来,只听老者说,“陛下,老朽劝您识相一些,现在可没有个筑基的父亲来为您保驾护航了啊。”
说罢撤回威压,身上轻松后,阮炎彬浑身是汗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老者袖手站起身走到门口,回头道,“对了,忘了告诉陛下一件事,去杀那女娃娃的可不止老朽一人,加上我可是有十个人呢,哈哈哈”
没错,阮炎彬和另外九女都是阮金的孩子,想法竟空前一致不谋而合,他们知道父亲是筑基修士,也只能找修士来动手才能避开父亲的耳目,但是结丹期的修士他们请不来,便许以重礼请了筑基的散修来暗杀阮昭雪。
就这样,一对十,阮金毕竟在俗世太久,终是失了些修士的敏锐,这才着了道。
再说阮昭雪,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片树林中,耳畔听得叮咚的流水声,微睁双眸,阳光刺眼,让她一瞬间的失神,这是哪?
猛然间想起夜里的事,修士,攻击,父亲父亲!
翻身坐起来轻呼一声,好疼,浑身酸疼像是被碾过一样,右手拄在地上猛地收了回来,转头发现,刚刚碰到的却是父亲的手。
“父亲!父亲!”
可是阮金的身体已经没有一点温度,缓缓伸手,探到他的鼻翼下,阮昭雪终于控制不住,伏在父亲的身体上嚎啕大哭起来。
父亲死了,那个带自己掏鸟窝,能带自己飞到宫殿顶上的父亲死了,从今以后,再没有一个人能够无限制的包容自己,能够无限制的宠护自己了,父亲
发泄出来后,阮昭雪开始在一颗树下挖土,也没什么工具,只能用木棍和双手一点一点挖着,直到日头偏西,双手已是血肉模糊,她费力将阮金拖到挖好的土坑里,又一点一点将坑穴埋好。
待做完这一切,四周灵光点点,像是萤火虫般聚到一起,“昭儿。”
阮昭雪猛地抬起头,看着声音的方向,就见自己的父亲含笑站在那里,“父亲!”站起身往那处跑了两步,又停住了,这不是父亲,父亲已经死了
阮金的虚影叹了一声,“我的昭儿长大了,知道思考前后了,为父心中甚慰,只是以后啊,父亲便不能保护你了。”
阮昭雪听罢,紧紧地盯着虚影,眼中聚满泪水,从灵光中飞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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