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还是心存喜欢的,自然不希望小姑娘就这般栽在了别人手里。
“她聪明得很,肯定有办法的,不必太过担心,你叫凌云做的易容术,没那么多人看的出来端倪。”叶铭庭笑笑。
他一向对自己手底下的人,有一万分的放心,根本不担心他们在专擅领域,能出多大的纰漏。
更别说凌云的擅长的武功和一些基本的奇门异术,在整个大陆,都是少有人能及。
白羽岚点点头,示意自己晓得了。
而下一秒,便有其他人同叶铭庭说了些什么,他便拉过白羽岚的手,到对面大臣的位置坐了过去。
“我已经差使人同央蜜讲过,你有纳卡的信物,她自然也比较相信你。”说完,叶铭庭便在一众大臣上首落座了。
白羽岚正准备在这时候悄然离去,不料这荣华不知是抽了什么风,在这时候,竟然突然走了过来,要同她敬上一杯酒。
白羽岚本就不待见荣华,又是在这么个时候,语气都有些变化了:“多谢公主,不过,我不擅长饮酒。”
白羽岚推辞着,荣华的招,从来都是阴损的很,万一她这回又下什么阴招,岂不是让她的计划全盘落空。
荣华自然没有往那深处去想,听见白羽岚百般推辞,便断定了白羽岚是不愿意给她面子。
“夫人莫非是还想着本公主之前的百般过错,念及这些,便不待见本公主?”荣华挑眉,挑衅意味十足。
“不曾。”白羽岚假笑着。
荣华不过是仗着今日使臣进宫,在国家面前,定然是一致抗外的,便不能怎么压了她作为一国之公主的身份。
就算是二人本该冰释前嫌,她就想着出这么一口气,因为兰妃的盛宠渐衰,连带着荣华的荣宠都有很大的下降。
熟料,叶铭庭却是全然不在意这些,就算是在众人面前,有多少权贵在其间,叶铭庭仍然是坚持着自己的态度,冷冷的,带着些许嘲讽:“本侯的夫人,自打悬崖勒马时,受伤至今,并不宜喝烈酒,公主这般强人所难,可是有损一国公主之气度?”
先前还打算着看好戏的众臣,又齐嗖嗖地看向了荣华,暗道这公主在民间平日里如此刁蛮倒也罢了,这丢脸,竟然都丢到了使臣来朝的时候了,岂不是要将徽国的国风,都给传出恶名了。
而其余使臣,有些不明白这一波操作,公主强迫大臣之妻喝酒,大臣公然嘲讽公主?这人难道就是在国主所说的,让他们小心一点的徽国专权之人,靖安侯?
荣华被这样一呛声,登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她正准备收回酒,暗道碰到铁板上了,然而叶铭庭竟然将那酒往旁边兵部尚书一递,示意,兵部尚书可不敢自己喝,又随手递给了一个手底下的小官员,小官员无法,先是一番感谢之言,再喝下那杯酒。
并没什么异常反应。
但荣华却被他们的这一帮防备之举,给气的咬牙切齿。
但荣华可不敢拿叶铭庭出气,拿最末的小官员,又似乎显得自己太过恃强凌弱了,便撒气到兵部尚书身上,指责道:“怎么?你这个兵部尚书也觉得我是在打算陷害别人么?这大庭广众的,竟然还担心我会对你们下毒不成?”
兵部尚书连忙摘掉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帽子,道:“微臣不敢,微臣妻女在此,向来不敢饮酒,恐妻不喜。”
这兵部尚书说起话来,真的是连草稿都不必打,谁人不知这兵部尚书最好嗜酒,连妻子屡次三番抓捕,都没有将他这癖好给戒下来。
现在为了逃避荣华的追问,直接将怕老婆的帽子都扣在自己头上了。
荣华给气得不轻,勉勉强强应了声,不让自己丢更大的面子,便回了去自己的位子。
然而先前那个喝了酒的官员却出现了明显异样。
就连白羽岚都能清楚地看见,那个官员从面色白皙正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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