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妒忌你?呵~~笑话!”时雪满脸的不屑。
厉米欣依旧淡定,“如果不是的话,就不要一直针对一直刻薄了,没意思。”
“那是因为你抢走了我的东西。”
“我没抢走你任何东西,也没想过要跟你争抢什么,别总是把我当成假想敌,我没时间搭理你。”
厉米欣说着,伸手来抢胸牌。
从到大,她都是皮的,论打架?她从来不带怕的!
时雪要是跟她硬碰硬,一定不是她的对手。
时雪目光微微一闪,此前时真儿在厉米欣跟前儿吃的亏,她都是亲眼目睹了的。可不会再傻的跟时真儿一样,跟厉米欣硬碰硬!
她身子一闪,快步的走到了窗台边,伸手一推窗台,手臂一扬,直接将胸牌扔了出去。
胸牌在黑夜里划出一道弧线,落进了楼下的矮木丛里。
“你”厉米欣追过来,却已经晚了,眼睁睁的看着胸牌掉进去,回头瞪了时雪一眼。
时雪扬唇,心情颇好,“想要吗?那就下去找啊。”
说完,拍拍手,扭着腰走了。
厉米欣望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这要不是在总统府,要不是顾及时帧的安危,她一定扑过去,跟时雪狠狠的打一架。
太欺负人了!
因为晚上下了点雨,厉米欣在矮木丛里钻了一圈,就已经浑身湿透了。
她找了好半天,愣是没找到那个胸牌。
“奇了怪了,明明就看见掉在这里的啊,怎么下来找就找不到了?”厉米欣喃喃自语,抬头朝二楼的窗户看去。
却发现,一楼的窗户边,站着一个人。
总统府的地基很高,一楼相当于普通人家的半层楼高了,那人站在一楼窗户的位置,穿着黑色的衣服,还是带帽子的衣服,背光而站,看上去神秘而诡异。
虽然没有看见他的脸,但是厉米欣很肯定,他一直站在那盯着自己看呢。
刚刚她一直在专心致志的弯腰找胸牌,压根就没注意到,那人是什么时候站在那的。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窗口是没有人的。
冷不丁这么一抬头,真的要被他给吓死。
厉米欣撇撇嘴,雨水越下越大了,这大晚上的,可能胸牌陷阱泥土里也也不一定。要不然还是明天早上再来找吧
打定主意,厉米欣就要离开。
“嘿。”一道声音响起。
厉米欣顿了下,回头环顾四周,最后目光重又落在了窗口里的那抹黑色身影上。
这里四周静悄悄的,除了不远处的门口站着的守卫兵,根本没有其他人。
刚刚是他在说话?
厉米欣站在原地等了两秒,却没听见那人再开口,也没看见那人动作。像是黑色的石雕一般,站在那和背后庄严华丽的别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厉米欣正要离开,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你在找东西吗?”
听上去是个男人的声音,有些弱,但还是能依稀辨别的出年纪,大概也就跟她差不多大。
确认了是他在说话,厉米欣转身面对着窗口,“嗯。”
“是在找这个吗?”那人动了动,抬起一只手来。
令人不解的是,他的手上也戴着黑色的手套,不是那种普通的手套,而是那种从手指,一直套到手臂处,最后隐藏于袖子里的很长很长的那种手套。
黑色的手套中间,躺着一枚金光闪闪的胸牌,上面写着厉米欣的编号,5八7。
厉米欣一喜,下意识的踮脚伸手去拿,“是我的是我的”
手指尚未碰到他,他就已经将手收了回去,“你进来拿。”
说完,那人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哎?”厉米欣叫了一声,眼睁睁看着他停在了楼梯口。
厉米欣只想拿到胸牌,从门口绕进来,那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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