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燕一看到那个年轻人就火了，上去就是一脚：“孙波，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亏你还是护厂队的一员，竟然干出这种事！现在李总来了，还不交代是谁指使你的。”     “没人指使，是我看这个姓李的不顺眼，想给他找点麻烦。”那个叫孙波的小子喊道。     “你特么知道李总是谁吗？竟然说看他不顺眼！玛德李总给你开的工资少了啊？”刘海燕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的又是一脚。     李言看了孙波一眼，没想到是厂里聘回来的人，这就难以容忍了。     他看向另外一个：“这人是谁？”     “是以前保卫科的干事，胡殿发，这人手脚不干净，厂子停产以后，偷偷往家里倒腾过料子，这次返聘没有他。”刘海燕解释道。     “姓刘的娘们，你这是无中生有，污蔑，凭什么返聘没有我，劳资也在厂里干了不少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胡殿发嚷嚷起来。     “你特么有个屁的功劳苦劳，当年没少给庞德彪干坏事。”刘海燕骂道。     “这么说，你也是因为对我不满才来厂里放火的？”李言问道。     “谁说我放火了？谁看到了？这些老头老太太能到厂里溜达，劳资来溜达溜达不行啊。”胡殿发梗着脖子道。     “放火的就是这两个人？有没有没抓到的？”李言问刘海燕。     “这两人是在厂区被堵住了，其他的没发现，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得问他们两个。”刘海燕道。     “姓刘的，你最好把我们放了，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胡殿发在那边挣扎。     孙波也来劲了：“我也要报警，我没放火，你们不能瞎赖人。”     “刚才你还说要给李总找麻烦呢，现在就说诬赖你了？”刘海燕劈手在他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你以前干过电工，厂里的电是你破坏的吧？”     “没有，我没干。”孙波叫道。     “李总，肯定是他们，没得跑，巡逻队都看见了，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办。”刘海燕问道。     被抓住了还不承认，这是有侥幸心理啊，李言看着两人：“现在说出来是谁指示你们的，我就把你们送警察局去，要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等厂子里的火扑灭了，大家腾出手来，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什么简单复杂的，你这个瘸子别在这里吓唬人，当劳资是吓大的！说我放火，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就是污蔑，我要告你去。”胡殿发大叫。     这时，有人给李言搬了一把椅子，李言把拐杖扔给金刚，坐了下去。     “知道我为了这个厂子花了多少钱吗？一千两百万！”     李言盯着胡殿发：“知不知道一千两百万是多少？能够让多少人吃饱饭，又能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胡殿发的目光闪烁着，避开了李言的注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你不能诬赖好人。”     “听不懂没关系。”李言呵呵一笑，“海燕，带这些大爷大妈到别地儿休息休息，要不就让他们先回家吧，我跟这两位单独聊聊。”     刘海燕转向那几个老头老太：“大晚上的这边乱糟糟的，路灯都不亮了，人来车往的别碰着你们，今儿个先回去吧，你们的功劳李总都记着了。”     在刘海燕的劝说下，“巡逻队”的一众老头老太撤退了，李言对她道：“你去看看谭总那边怎么样了。”     刘海燕看了李言一眼，这才关上门出去。     等刘海燕等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下李言和金刚，胡殿发和孙波反倒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一个瘸腿的年轻人，再加上一个彪形大汉，年轻人还生动一些，那个大汉简直跟木头一样，面无表情。     李言对背后的金刚道：“老金，这两人被抓了现行还在狡辩，我想听听他们的真话。”     金刚眯起了眼睛，表情微有波动。     他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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