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小姑娘!”大婶突然无比热情和洱喜打招呼。
洱喜突然想起来,这位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以为她欺负凌耀文当街示问的大婶。
“诶,大婶,你在这附近?”想起来的洱喜热情回应,江舟沉眸,在一边不言。
“是啊,你们来此作甚?”大婶疑惑,“这徐家别院都好几年没人住了。”
“啊?这院子是徐家的?”洱喜惊诧。
“你不知道啊?你来此作甚?”大婶也是疑惑,看着眼前女子和身边气质不凡的男子。
“我来此寻人的。”洱喜随便扯了个理由。
“我可没见什么人从这个门走进去过,小姑娘怕是来错地方了。”大婶对洱喜说完,便告别去买菜了。
望着大婶离开的背影,洱喜沉思许久。
“姐姐?”江舟轻轻唤了一声。
“江舟,我觉得这个院子有问题,咱们还是再去查一下吧。”洱喜唤上江舟又一齐回到了院子里,“既然没见过人从正门进入,有没有可能还有别的门。”
“有可能,只是这门怎么找?”江舟赞同洱喜所言。
二人回到中院,看到坐在地上发呆的凌文耀。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凌文耀诧异。
“这个院子可能有别的门,”洱喜将自己的分析一一说给凌耀文,听完后,凌耀文皱眉。
“我知道了!”凌文耀突然大喊,“禾中走!说的不是申字,而是说木中走,有人多加一撇,误导你我的。”
洱喜一听,立刻跑到树下,仔细看这刻着的“禾中走”这三字,“禾”字上的撇的颜色确实要新一些。
“是有人加了没多久的,只是这古树皮粗糙厚砺,不仔细观察确实看不出来差别。”洱喜激动叫道,“这树有古怪!”
江舟上前,耳朵凑近树干,对着树干敲击着,洱喜从另一边开始,敲击着树干。
“姐姐,这里边是空的。”江舟对洱喜说,洱喜一看,果然如此。
“这如何进去啊。”洱喜疑惑,转而看见噬魂钉又发作的,疼的满地打滚的凌文耀,心下一横,“江舟,劈开它。”
江舟看了一眼神色坚定的洱喜,单手招来一阵利风袭向了树干中空的部位瞬间,树的一边被炸出一个窟窿,洱喜过去一看,瞬间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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