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不能和你多聊了，再见。”     花如练盖掉电话。     韦应正看了代驾小哥一眼，低声问：“辜连？”声音小的几乎只是动了动嘴型而已。     “是的。”     “哎，那也是一个被生扑了好多年都没有被扑成功的人啊，现在好像，有意向要来扑你了。”韦应正说。     见此，花如练一定要捉住机会打探消息了，反正又不是她自己先开口的，难得可以引到韦应正自己主动开口提起辜连，她肯定不会放过了。     花如练摇了摇头说：“他才不呢，我觉得他是不近女色的。”     “不近女色？那他现在来约你，是因为你其实是个男人？”韦应正说。     “他是为了要和我四手联弹，闷都闷死了，才不想和他搞什么鬼四手联弹。”     “不过那确实是很难得的默契，你不知道我多么妒忌，真的有点恨自己不会弹个钢琴，小时候学那么多东西，什么书法啊书画啊，什么乒乓球啊围棋啊，甚至还学二胡，就是不学钢琴，哎，失策。”韦应正说的话开始慢慢偏离辜连了。     花如练要设法将他拉回来，说：“哪里失策，我们完可以合奏啊。就算和你钢琴二胡合奏，我也不愿意和辜四手联弹。像和牛弹琴一样。”碍于有代驾在场，花如练单说一个辜字。     “不过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他会弹钢琴。”韦应正说。     她说：“你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     “不算很熟，但因为工作的关系，有过来往。”韦应正故意把车子开得比较慢，这样的话，他们就会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了。     一说完这话，韦应正又补充：“怎么？为什么会问我和他熟不熟？你想向我打探他？”韦应正也尽量不提名字，直接用他来替代。     花如练抿了抿嘴，说：“我在你面前说了他的坏话，自然就怕你们太熟啊，不然你在他面前告状我就麻烦了。”     “咦？告状？好主意，多在他面前说你坏话，指不定他就被吓到了，就不再打你主意了。”今天的韦应正心情是真的好，大概是酒饱饭足又有良人相伴的原因吧。     花如练便挑了挑眉，说：“哎，看来以后我不能和你走太近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他的眼线。”     “我？我是他的眼线？笑话！虽然我职衔不及他高，但他见了我也是忌惮三分的好不好？”韦应正低声说这话。     花如练打蛇随棍上，问：“为什么会忌惮你？难不成你很有背景？”     “工作关系而已，我的工作，就是一份让很多高管闻风丧胆的工作。”     花如练一听韦应正这样说，更加开心了，她继续说：“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但是人家行得正坐得正的话，哪里用得着对你闻风丧胆？除非他自己身有屎。”     韦应正知道这个话题不能继续聊下去了，说：“你快到了。”     确实是快到了。     花如练不敢露出扫兴的神色，她愉快地笑着，说：“好，我就在这里下车。”     “不，我必须将你送到你家门口。”     “那不行，这个钟点了，我家很有可能会等着一两个痴汉，叫你看了不好。”话虽然是当玩笑来讲，但是花如练确实有此顾虑，最近她家门前总是等着人，今晚还有人等着也不足为奇。     可韦应正还是坚持要将花如练送到家门口。     离远，他就说：“还真被你说中了，看，你的痴汉。”     花如练朝着任务居所看去，还真的有人等着。     那人是赵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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