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齐暄不以为然地跳上了一辆轿车的车头,坐在上面笑了笑,说:“我父亲和姑姑,总是催我,让我早些结婚,结果一拖就是好几年,现在还是一个人。他们着急为齐家添枝加叶,想要多些小娃娃在家里闹腾。初衷是好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可是想要找一个真正喜欢的爱人,太难了。”
他仰望星空,将搭在额前的几缕发丝捋到头上,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比较固执,从小霸道惯了,要与我长久相处,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女孩子都希望男人疼爱c呵护她们,我担心时间一长,就会令她们失望了。”
罗赛道:“合则乐,不合则分。分分合合的事,全力以赴就好。最重要的,是要对得起自己的心,还要对得起对方的心。既然老天爷叫你们遇见,就应珍惜这份缘,能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前路漫漫,风雨交织,不好走,但也不能不走。我们不是乌龟,不能缩进龟壳里,所以有时候就必须要下定决心,去争取,去面对,结果好坏,就看运气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刚点上火,猛然想起齐暄闻不得烟味儿,便马上把烟卷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齐暄注视着罗赛,眼波温柔如月,只听他说:“如果玄镜真能打开时空之门,我想去到未来,看看我们的结局。”
“什么结局?子孙满堂?”罗赛笑起来:“想想都觉得遥远啊。”
他们彼此看了看,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看似遥远的明天,串联起你我短暂的人生。日升月落,花开花谢,不过弹指一挥间。这道理如此浅显易懂,真正把它当回事儿的人却少之又少。
到了齐梅这个年纪,人生差不多走了一多半,一切近在咫尺,已经没有什么是真正遥远的。她躲在门口,窥探着齐暄和罗赛,隐约能听清些词句。看着两人在静夜下聊天,齐梅意识到自己还是回避的好,于是,她回到走廊,靠在墙边,静静等着。
不一会儿,齐暄和罗赛开门进来,经过走廊,瞧见齐梅立在前方,齐刷刷地停下了脚步。
“姑姑,你怎么来啦?”齐暄忙问。
“我约了个朋友叙叙旧,刚才瞧见你了,想等你一起回家。”齐梅撒了个小慌,朝他们笑着说。
罗赛送他们走到大门口,朝开动的汽车挥了挥手。
齐梅坐在车里,对旁边的齐暄说:“你能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朋友,我为你高兴。”
“相处久了,你也会喜欢他的。”齐暄说道。
他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等着齐梅接下来的话。
“你们既然是朋友,你就要提醒他,言行举止要符合朋友的定义。像他那晚在家里说的话,太过轻浮,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好像你是他的——”齐梅顿住,说不下去了。
谁知齐暄替她把话说了下去:“好像我是他的爱人。是这个意思吧?”
齐梅惊愕地看向一脸平静的齐暄,“爱人”这个词,说得她心惊胆战。
“差不多,反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齐梅说道。
齐暄扭头眨眨眼,想要开口,等了很久,才又说道:“我们是兄弟。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我相信,他也会如此待我。这世上,不是只有男女之间,才会有深厚的感情。”
“这么说,你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齐梅笑道:“深厚到什么程度?两肋插刀?赴汤蹈火?”
齐暄听后脱口而出:“不止。”
“这些还不够?是他不止,还是你不止?”齐梅生气道:“兄弟之间,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只知道护着对方。朋友之间,友好往来,总要有个分寸。两个人走得太近,未必是好事。你把他当兄弟当朋友,他要是没有你以为的那样单纯,他要是还抱有其他想法,你不觉得尴尬吗?”
齐梅已经说得很隐晦了,她是在提醒齐暄,不要偏离轨道,不要被一个男人牵着鼻子走,最后悔恨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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