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齐梅知道他和齐暄恋爱关系的事说了一遍。
“我就知道会有今天,纸包不住火,何况还是我们这团熊熊燃烧的爱火!”罗赛笑道。
暗里哭,人前笑,想到罗赛如此可怜,岳心小脾气冲了上来:“我去找齐梅!感情的事谁能控制得了?爱就爱了,她齐家那破房子还能塌了不成?大惊小怪的,想想就让人生气!”
罗赛见状,连忙把她拉了回来。
“齐暄肯定比我们还闹心,就别给他添乱了。他的家事,让他自己处理。反正我想过了,能在一起便在一起,如若不能,我绝不缠着他。只要他过得好,只要他的家人满意,我自己真的无所谓。”
“你说得潇洒,要是他真的听了齐梅的话,娶了钱云俏,你能过得好吗?”
人活一世,岂能万事如意?罗赛自小在大千世界摸爬滚打,从苦汁里吸取养分,跌跌撞撞成长起来,内心老成,活得通透。他的爱应该为齐暄带去欢乐,而不应照成困扰和伤痛。如果真到了最后决择的时刻,他会选择忍痛割爱。
再深究下去,也是无解。于是罗赛哄着岳心,让她不必为自己忧心。随即打听起范离的情况,转移了话题。
岳心讲起昨晚回家后,范离的脚疼得厉害,吃了止痛药稍有缓解。怕是以后要受脚痛的罪了。
罗赛想了想,说道:“你要是遇见小黑,催催他,还有一枚翡翠指环下落不明,让他想办法找找。还有沈秋兰,寻找这么久,就是没有半点有用的线索。现在玄镜的能量十分不稳定,夜长梦多,必须尽早揭开它的面纱。”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齐暄。”岳心白眼一翻,苦笑一声。
“你可别忘了,我父亲就死在玄镜之手,就算没有齐暄,我也要查个明白。”
一枚小小的戒指不好寻觅,可是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消失得如此彻底?
“沈秋兰出现在一个微妙的时间点上,正巧目睹了中秋命案,之后离开齐家,从此销声匿迹。”岳心分析道:“这个女人如果命短,就算我们找到她,也是一丘孤坟。如果命长,还活着,为什么不与齐暄联络呢?齐暄不是说过,他小时候,沈秋兰还因为思念他,几次三番去找他。如果她真的重视齐暄,完全可以留下联络方式。人越是年纪大,越是怀旧,也许,她心里惦念齐暄,却有难言之隐,不方便与齐暄见面。亦或者,她根本就远在他乡,怕是神仙都难寻到她的安身之所。”
罗赛咬了咬拇指,皱眉凝思,说道:“明天我去找赵应同,看他有没有好主意。”
说起赵应同,他中午约齐梅在林花酒楼吃午饭。席间,他留意到齐梅似有心事,便讲些有趣的案子逗她开心。
齐梅夹起一块花雕鸡放在赵应同的盘子里,说起齐暄惹她生气的事。
“暄儿向来懂事,可是自从认识了罗赛,整个人都变了,现在把心思都用在罗赛身上,而且还——”
赵应同见齐梅欲言又止,眯眼笑了笑,说:“有件事,说与不说,意义不大。不过我觉得,你与齐暄实为姑侄,情似母子,还是应该说给你听听。”
“什么事?”齐梅放下筷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前几天,我去俱乐部跳舞,瞧见齐暄和罗赛肩并肩走上楼梯。他们很小心,动作十分隐秘,可还是逃不过我这双猫头鹰的眼睛。我看到齐暄将手搭在罗赛腰间,以最快的速度,亲了他的耳朵。”
齐梅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极为难看:“这正是我犯愁的原因。他们越界而为,踩进沼泽,却浑然不知。”
赵应同为齐梅夹去一块桂花糕,说了句:“依我看,他们是掉进了蜜罐儿!”
另一边,下了班的齐暄站在车前,犹豫不决。
连小天在车里等着,见齐暄不上车,联想到园儿告诉他的关于今早家中发生的事,猜想是齐暄和齐梅在闹矛盾,使性子不肯回家,便笑着说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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