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刚才看错了,我这不是皮肤病而真的是印堂发暗?”
“不,你印堂处的确是块皮癣!”
“那您老为什么叫住我?难道我是中了那诅咒之术?”
老道闻言一愣:“什么玩意?”
潘安愁眉苦脸的回道:“就是那针扎小人啊,您也知道我是做巡警的,这缉拿匪盗c维护治安的难免会得罪人,万一有人知道我的生辰八字,那我不就随时有性命之忧,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就死吗?”
说到这里潘安顿了一顿压低声音:“不瞒老神仙,前边六观巷有一位老巡官据说就是这么被人害死的。”
老道笑着摆了摆手:“你想多了,生辰八字没有你说着的这么邪乎,这种邪术是有,但根本到不了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的地步,就是想找你点麻烦,施法之人也得付出百倍代价,说实际的真不如用棍棒解决,再说一个人的生辰八字,邻居c稳婆c或者有点心的人像知道都不难,要是凭这个就能害死人,那不坏了吗?”
“真的?”
“真的!好了,别胡思乱想的,告诉贫道,你最近有去过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潘安松了口气的同时想了想:“我没去什么地方啊?”
“好好想想,荒村c废宅c野林c古墓什么的,人的肩膀与头顶上有三道护体阳火,你的已经灭了两盏。”
“啊?”潘安惊叫一声赶紧扭头去看。
“你自己是看不到的。”老道笑着摇了摇头。
“还请老神仙救我啊,荒村c废宅c野林c古墓,古墓”潘安说完开始低头沉思起来。
“对了,三日前,在四元街白云戏院的宿舍中发现了一具女尸,死者乃是一个歌女,死状很惨当时四元街那边忙着追捕抢劫金楼的鞭子盗,实在是忙不过来,这案子是我二仙街巡警所接的,而且歌女的尸首还是我带人拉去了城外乱葬岗埋的,难道这事出在了这里?”
“几时去的,几时回的!有什么异常没有?”
“下午三点半去的,天黑后回的,当时确实感觉有人拍过我肩膀,但以为是手下人开玩笑,也没有在意,老神仙小的这事严重吗?”潘安的脸上漏出了一丝恐惧。
“虽然灭了两盏,但是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三日内不要出城,只去所里与家,巡警所里阳气足,阴物不敢作乱,家里有贫道的符箓更是安全,其他哪里也不要去,三天后阳火自会复原。”
潘安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去了,哪里也不去了!”
“好了去吧,赶紧回家把这符箓贴上。”
潘安正在开怀表,哎呀不好,现在已经12点半了,下午一点章巡官还要开全员会议,得赶紧的了,老神仙再见,说完潘安撒开两条大长腿,狂奔而去,速度堪比百米赛跑。
“师,师父”见到客人离去,钟白低声喊了一句,望向老道士,他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就跟与最疼自己的祖父在一起时的感觉一样,这一声师父喊的是情真意切,毫不作伪。
悟阳子闻言笑着转过了身子,看着面前的宝贝徒弟却是愣了一楞。
悟阳子上下打量了一眼钟白,又望着钟白的双目,眉头微皱了一下,但马上即舒展开来:“哼,还知道回来?天天只知道贪玩,师父在你这个年纪已是可以自己捉鬼降妖了,可你呢?现在连师父的两成道术都没有学到,要是你天资愚钝不堪,那没有办法,可你天资聪颖的令人发指,就是不肯好好学,真真是气煞师父也!”
“我”钟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口。
接着悟阳子又佯怒道:“让你给师父打两壶猴儿酿,你足足去了两个时辰,害的师父我口干舌燥的说了一上午,也没点润喉的,是不是又偷懒在那醉仙楼补觉了?你啊你,清晨叫你起来练剑,你还不情愿,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师啊?”
“师父,我”
“我什么我,还愣着作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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