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宫。东楼。
会议室。
关于是否对邻国b国开战,总统党和副总统党已经激烈地争论了一整天。两派争得面红耳赤,始终没有结果。
霍夜行坐在主席位,身后,墙上悬挂着庄严的星旗。
他神色严肃地听着双方的争论,难以从那张冷峻的脸上看出半分心不在焉。
然而事实上,他的心情已经持续阴天一周,尤其是昨晚在ktv发生的事情,搅得他心情愈糟。那个小特工甚至出现在他昨夜的梦中,手被言琛牵着,头也不回地离开,消失在一片迷雾之中。
她竟有本事让他凌晨四点醒来,一直没睡着,睁眼看天亮。
太阳穴有些刺痛,尤其在听了一整天的争吵后,头痛欲裂。
但他不能泄露出真实情绪,尤其面对政敌,他必须是一个完美的人。任何一丝情绪,就足以成为对手攻击他的把柄。
身为总统,他必须无懈可击!
“容我说两句。”副总统司徒峰一开口,场肃静。“我认为这么没什么可争论的,这场仗必须打,b国不过是个弹丸小国,也敢挑衅我们,不给它点教训,我们总统的威严何存?恐怕会被人在后面笑话我们总统阁下是个懦夫。”
他似笑非笑地望向霍夜行。
一招愚蠢的激将法罢了,霍夜行不以为意。
司徒峰想取他而代之的野心f国众人皆知,最近这几年更是不安分,在背后搞了很多动作,包括这一次两国之间的争端也是他挑起的。因此这场仗实际上是一场别有用心的阴谋,不能打。
“战争是一种外交手段,但不是必要手段。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主张战争。”霍夜行的声音沉稳而富有魄力,回荡在偌大的会议室内。
“话不能这么说,总统阁下代表的可是我们整个f国,要是你被人笑话缩头乌龟,咱们都跟着丢人。”
总统党立刻回击。“副总统,你怎能对总统阁下出言不逊?”
“你一次次煽动战争,居心何在?”
“我当然是为了咱们国家。相反,我倒想问问总统阁下,为什么不敢打?”
“不是不敢,是不想被我的民众因为某些人的别有居心陷入战火。”霍夜行深长的目光落在司徒峰脸上,冷漠之中带着警告。“我的责任是保护民众安。”
“总统阁下这是什么意思?不会在暗示我就是那个别有居心的人吧?呵呵这罪名我可不背。我对国家是最忠诚的,所以才不满b国一直挑衅。至于打不打,决定权还不是在您总统阁下手里?”司徒峰狡猾地说着。
总统和副总统只有一字之差,实际上却是天差地别,实权掌握在霍夜行手里,和他硬碰硬是最愚蠢的。
“既然争不出一个结果,今天就先到这吧。”司徒峰道。
内阁们陆续离开了
司徒峰懒洋洋地起身,不怀好意地问道:“总统阁下今日似乎有些疲倦,难道是流连声色场所,被女人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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