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
宋屻波的声音如今已经开始褪了少年时的清亮,加入了一丝成年人的低沉,低低的唤一声方素素只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捏在了手里,轻轻的揉了揉,揉得她身子便是一麻,
“嗯”
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又细又软,比猫儿伸爪还勾人,宋屻波忍了又忍只是那身子要如何却不是他这脑子能管的,忙翻身起来将方素素抱到一旁坐好,自己面色潮红的动了动身子,借用宽大的衣袍遮掩。
方素素如何不知晓?
红着脸坐起来,两人肩头挨着肩头,一时都不敢开口说话,终是等到了气息平缓宋屻波才握了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扇,
“啪”
一耳光虽是不重却十分响亮,
“你做什么?”
宋屻波红着脸道,
“素素,我我若是有时忍忍不住了,你便这样给我一个耳刮子”
素素咬唇,
“我我怕打伤你!”
她是习武之人,一耳光过去自不是那些寻常的女子可比!
“就是重些才好呢!打重些打痛了,我我便不敢造次了!”
少年慕艾,相爱的一对少男少女在一处总是会发乎情,却不能止乎礼。
若说前头宋屻波还能忍了,自从两人有了那疗伤的肌肤之亲之后,他便是真把持不住了!安说真要怕自己一时犯浑做下错事儿,这时节最好是两人少碰面,只是他一日不见素素便抓耳挠腮,坐立不安实在是过不得日子,没奈何只得央求着素素能下手重些。
方素素闻言红着脸缩手,轻声道,
“我我我舍舍不得打!”
她那般小脸红红的依在你怀里,低声柔气的说舍不得伸手打你这轻薄她的登徒子,玲珑有致的身子紧紧的挨着你血气方刚的身子,是个男人都知晓姑娘这是心里喜欢你,才羞达达欲迎还拒,这时节若是忍了便真同赵敬一般了!
宋屻波低低吼了一声压在方素素身上,仔仔细细吻自那额头吻到鼻梁,自鼻梁又到嘴唇,自嘴唇又到耳后,自耳后又到颈下,眼见得近了那高耸的双峰,却是乍然而止愣愣瞧了瞧那处,有东西自己鼻腔里涌出,忙伸手捂住。
“素素你你早些歇息,我回去了!”
急匆匆开门跑了出去,方素素低头瞧了瞧敞开的领口处那殷红的一颗,一时也不知应是哭是笑还是应追着出去打那坏人,半晌才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去净房取了帕子擦拭。
那头赵廉也得了赵敬灵柩遗失之事,听了消息却是一愣,沉思良久问身旁的保寿,
“莫非敬儿之死有何蹊跷之处?”
保寿忙恭身应道,
“陛下圣明,奴婢不明白”
赵廉道,
“那日我亲手将随身的玉佩放入敬儿手中,我也摸过他的脉早已没有了跳动,人确已是死了,只是只是为何会有人劫持他的灵柩?”
赵廉自是不信那帮子废物的话,
什么黑衣人追杀女子,那女子仓皇逃入车下,黑衣人动手伤人之类的鬼话
哼这分明就是旁人设好的局,若是不然为何再寻过去,那院子里头空无一人没有丝毫痕迹?
保寿轻声道,
“陛下”
现下他们身在宫中,要知晓的消息也要皇后娘娘愿意给才成,好不易与凰翎卫联络上,只是也不敢频繁动用宫中内线,若是被皇后知晓就麻烦了!
赵廉皱眉道,
“那院子可是查出是谁人所有?”
“大内侍卫那处查出来是个沧州的客商早年买下来,平时只派了人去打扫,并未住人”
“沧州?”
难道是镇西王?难道是他们知晓了现下在外头的太子是假的?
想到这处不由心中暗忖,
“我为何要假装病入膏肓,便是为了让那云馨婉与赵肃、赵勉斗起来,我也好坐山观虎斗,若真是赵肃派了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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