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立时就明白了,当下就闭口不言隐于众人之中,赵敬闻言沉下脸道,
“皇弟,你可是想清楚了,这类事儿干系重大,不可胡言乱语!”
宋士铭应道,
“臣弟自是有真凭实据那那平南王停靠在码头的楼船上便藏有大批的兵械臣弟也曾上去过一回,悄悄儿瞧见了!”
“什么?你此言可是当真?”
“句句真言,若有虚言臣弟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赵敬闻言立时大怒,
“平南王真有谋反之心!”
当下手指一点宋士铭,
“皇弟,本宫立时予你三千京营兵士,由皇弟你亲自带领前往城外码头,搜查平南王府楼船,若是真能搜出真凭实据,本宫决不轻饶!”
这厢程阁老闻言也出班奏道,
“太子殿下,即有二殿下告发平南王密谋造反,便应立时派人将平南王父子押到殿前,仔细查问,再彻查平南王在京中各处产业”
赵敬点头应允,
“准程阁老所奏!”
当下吩咐下去,命令五军营、牵机营、神威营三部京营各派三千兵士,捉拿平南王父子,封查平南王各处产业。www.
太子旨意一下,这京营兵士立时出动,宋士铭得意洋洋领着三千如狼似虎的兵士直奔码头而去,这厢奔赴平南王府的楼船之上,上去二话不说将一众女眷驱赶下船,却是正巧那赵赫显昨日正歇在了楼船之上。
闻听得外头喧哗声起,推窗一看见那码头上气势汹汹来了一队人马,领头的便是那宋士铭,赵赫显一瞧心头又惊又怒,
“这蠢货是想干什么,竟敢带兵来找我麻烦!”
一转念又想,
“不对啊!那蠢货如何有权带兵不好”
当下也顾不得身上不着一缕,一把推了身旁的女子,伸手在床头一通扣摸,只听得那机括声卡卡做响,床板立时翻转将赵赫显偌大的一个身躯咚一声翻到了床下去。
待到兵士们进到这奢华的内室时,床上再无赵赫显只见缩在角落处哭泣的黄文秀,
“平南王世子何在?”
黄文秀摇头抽泣道,
“不不不知”
一众兵士将这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敲打着翻板寻到了下头的机关,只是赵赫显早已跑得不知所踪。
赵赫显没有寻到却是果然在那楼船之中寻到了无数盔甲、长枪,又有封查平南王府的兵士也在王府的秘室之中寻到盔甲、刀枪兵器等无数,其余别院也多有斩获。
平南王被人带到太子面前,赵敬却是摇头道,
“此事太过重大,非我能决断只能请圣上裁断!”
当下请了赵廉出来,赵廉见了那殿上堆积如山的各式盔甲、兵器,还有那私造的玉玺龙袍,不由抚着胸口狂咳,众臣见状尽皆跪倒,
“陛下保重龙体啊!”
赵廉抬手指点朝上众人怒道,
“你们要朕保重,出了这样的事儿朕要如何保重依朕瞧着倒不如早点儿死了干净”
众臣忙伏倒,
“陛下,臣等该死!”
赵廉气得手指头乱抖,指了平南王道,
“平南王,朕自认一向对你不薄,这么些年任你手握重兵,从不相疑,兄为何如此待我?”
平南王也是瞧着这一堆儿东西不知从何说起,也知无话可说,只得跪倒在地不停磕头道,
“陛下明鉴,臣决无反叛之心啊!”
即便是有也不会这般明火执仗,这样做无疑是自寻死路,平南王如何能不知?
他是老军伍如何瞧不出来?
这些东西新旧不一,制式参差不齐,一看就知不是整批购进,想来必是历年来一点点累积,这京城的各处产业都是自己那孽子在打理,必是他早就心怀不轨,一点点在暗中准备,却是没想到被宋士铭给告发了!
宋士铭又是如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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