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敖阔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道:“姐,这小子不简单啊,初遇之时他还修为全无,与凡人无二,这才几年,他的修为我都看不出来了。更可怕的是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恐怖气息。我的魂伺小银表现的畏畏缩缩,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敖晶柳眉一皱,左手食指不停绕着垂下的青丝,目露凝重道:“我的大金比小银更为严重,这并不是修为所带来的压制,而是从灵魂深处产生的恐惧。还记得我们以前碰见的那头吞云鹰吗?虽然修为远不及我们,但是它发出的气息还是能让我们心生恐惧。此谓之相生相克之道。这小子身上的气息能做到无意自发,对你这炼气六层也有影响,显然不是功法所致,定是那小子身怀某种天生就克制我族的妖兽残骸。回想起来,这种气息若有若无,应该只是残骸的一小部分。”
“这小子门道还真多啊,姐姐,这次我们去弄霞镇的任务绝对是十拿九稳了。你可太有眼光了。”
“跟我可没关系,是方丈让我来邀他帮忙的,我对他的认知不比你多多少。”似乎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敖晶每说完一句话后都会不由自主的吐出香舌,轻舔朱唇。敖阔嘿嘿一笑道“姐姐,你说方丈会不会知道这小子的来历?也许是某个大阀俊彦落难至此,让姐姐你拔个头筹?结个良缘?”
敖晶一个爆栗弹在敖阔头上,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再拿我开玩笑我就云那告状。”
敖阔大急,连连告罪道“别啊,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不过姐姐你这舔舌的习惯能改改吗?我看那小子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这习惯连圣人都吃不消,那小子能受的了?”
闻言敖晶俏脸一红,啐道:“大不了我不说话,后面你与那小子沟通。”敖阔正欲调侃姐姐两句,忽看爷孙两步入大厅,连忙拉着姐姐正襟而坐。
杜朝旭坐到厅中的太师椅上,略一抱拳道:“两位小友,现在正值午时,在鄙舍用过膳食再赶路不迟。”
敖晶忙起身回礼道:“就不劳烦老爷子府上了,此次任务紧急,解决后我等需尽快回寺复命,耽搁不得。一会路上我们随便吃点就行,只是不知道令孙吃的惯外面的东西否。”言罢有些戏谑的看了杜破危一眼。
杜破危眯着眼心道:“这是把我当成纨绔了?以我前世的经验,这小娘子八成是对我有意思。当一个女孩子开始有刁难你的念头之时,就是情愫萌芽之日。”
他随即回道:“也好,那咱们就立刻启程,我也好尝尝家外的风味。”
辞别了祖父,一行三人踏上了去弄霞镇的路。约莫行了十里有余,杜破危看姐弟两没有任何停下来休息的意思,快跑两步拦住领路的敖阔道:“兄弟,走了这么长时间,咱们也该休息下了,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啊。”
敖阔刚想挤兑他,敖晶立刻拉住了弟弟,左手食指绕着垂发道:“我们修炼之人一向以挑战自身极限为问道必经之路,不知杜公子平时如何修炼的?体魄如此差劲也有高深修为,真是令人艳羡啊。”说完嘴角上翘,香舌轻吐,蜻蜓点水般扫了下嘴角。
见此光景,杜破危心中一荡,暗忖:“这妞真开放啊,竟公然挑逗于我。可这不合常理啊,许是我开始的判断有误?她并不是见我俊朗情窦初开,而是另有所图?我且逗她一逗。”
于是乎杜破危装做色咪咪的样子贴近敖晶道:“我本就无心向道,修炼对我来说太过清苦,不如姐姐与我吃喝玩乐一辈子岂不美哉。”
敖阔闻言忍不住大怒道:“休得无礼,果然是个纨绔,当我面出言调戏我姐姐,简直是色胆包天!”
敖晶也被杜破危这翻出格的话语弄的满面桃花,羞臊难当,几个纵身先他们而去了。
敖阔见姐姐受辱离去,直接一记鞭腿朝杜破危踢来,杜破危从未有过任何打斗经验,唯一的一次还是杀天蜈蚺时,那时只用神通并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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