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然回到四合院时,方静初拎着手包正要出去打牌。
她看着于泽然,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怎么这时候回来啊?该不会是那瘾又犯了吧?”
于泽然阴沉着脸盯着她,“打你的牌,少管我的事!”
最近他们母子俩的关系有些剑拔弩张,方静初看不惯于泽然吃药成瘾,于泽然也厌恶方静初天天打牌。
好像除了打牌,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吸引她的注意。
她几乎天天住在麻将馆里,只是睡觉的时候才回来一下,把麻将馆当成了家,把家当成了旅馆,这让于泽然又怎么看得过去?
他说了她几次,只是她压根儿听不进去,还反倒讥讽于泽然没用,没有办法让她过上以前那种优渥自在的贵妇人生活。
自从于氏落魄后,方静初害怕受于邵民事件的牵连,早就与于邵民离了婚。
当时于氏风雨飘摇,也没人腾得出手来管她,她便心安理得继续住在于邵民的四合院里。
因于泽然站对了队伍,在田承军的势力范围下,他们母子俩还能继续在上京城横着走。
然而她只是表面过得风光,实则早已失去了能横着走的资本。
毕竟她一没势二没钱,上京城里但凡是有点脸面的贵妇,都不屑与她交往。
她只能日复一日沉迷在麻将馆里,在牌局的输赢中找回一点活着的存在感。
只是方静初到底不是打牌的料,按理说牌局有输有赢才是常事,只是方静初却是输比赢多,十八里能赢一把已是烧了高香运气爆棚。
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及时收手,不敢再去。
偏生方静初不肯服输,她输红了眼就越发的想赢,即便十把里只赢一把,她都甘之如饴。
因为她实在太需要这种胜利感的冲击了,没了爱情失了婚姻,儿子又与自己不亲,这样的日子有什么盼头呢,生活实在太过无趣,唯有在牌局里方静初才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对于她这种专门来送钱的傻大姐,大家都欢迎得很。
每日好话不断吹捧着她,生怕她哪日心情不好就不来了。
方静初十分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这让她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即便天天输钱,她也输得开心。
只是她毕竟不是富婆,也没有收入来源。这些年跟着于邵民虽然攒了点钱,但那点钱哪里经花?不过是在麻将馆浸染了个把月就输了个底朝天。
没了钱挥霍的方静初只能朝于泽然伸手,一开始于泽然念在她刚离婚心情不好,就由她去了,每次要钱都大手一挥,大方地甩给对方一张卡。
只是次数多了于泽然也有些吃不消,虽然他的云端科技经营不错,压根儿不在乎钱,但再多的钱也不是这样子挥霍的啊!
即便他玩得最疯的时候也没有方静初这样挥金如土的,几十万的卡不过一两天就没了,第二天又朝他伸手。
于泽然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他限制了方静初的花费,每月只给十万,提前用完就没有了,只能等下月。
其实十万块已经不算少了,方静初要是不打牌,足够她好吃好喝好玩过上一个月。
然她若是将这十万丢到牌局里,不过咚地一下就沉没了,连水花都不溅几滴。
一开始方静初把钱输光了还跑回来拦住于泽然继续要钱,只是奈何这次于泽然铁了心要治她,任她怎么撒泼打滚就是不给。
方静初没辙了,只好将四合院里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偷偷拿出去卖了,换点钱继续扔在牌局上,直到卖无可卖,方静初才觉得自己穷途末路了。
要不是四合院的房产权不在她手中,说不定如今连这间四合院都早早转卖出去了。
没了钱挥霍的方静初,脾气变得越发暴躁起来,每次逮着于泽然就是一顿冷嘲热讽,把于泽然气得甩门就走,彻底不管她了。
方静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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