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计划,这个计划关系到他们整个阵营所有人的利益,容不得出什么闪失。
今天田承军在会上已经明里暗里地暗示他们要安分些,不许给他闹事!
他说这番话时特地将眼神停留在自己和夏新予身上,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于泽然却敏感地知道这番话就是说给他们两个听的。
毕竟这些年他们俩做了不少荒唐事,或多或少都传进了田承军耳朵里。
要不是看在于泽然还有些小聪明劲儿,办起事来手段够狠辣利落,比较对田承军的胃口,恐怕他已经放弃这颗没有大用的棋子了。
于泽然当然不想成为废棋,他好不容易才攀上田承军这颗大树,说什么都不能被他踢出阵营外去。
要是失了田承军的支持,恐怕他真的要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上京子弟踩到泥地里去了。
于泽然十分有自知之明,这些年他帮着田承军做事,得罪的人恐怕已经排到护城河去了。
他要是不攀紧田承军这棵大树,恐怕一跌倒下来,立马就会被人踩成肉酱。
如今的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即便明知前面是死胡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于泽然不知道,当初出卖于邵民这个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
想起如今还远在城郊疗养院半疯半傻的于邵民,于泽然心里就像被蚂蚁咬一样,升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痛,只是被他强行压下了。
他甩了甩头,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明天的事情上,尽量不去想那个已经两年多没有再见面的男人。
那个曾经在他生命里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曾经以为谁也无法取代的男人。
一个叫做父亲的男人。
只是越不去想,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就越是像倒带般在他脑海里一一重现。
那一幕幕,全是儿时于邵民和自己相处的历历情景。
于泽然没法否认,那时候的于邵民,的确是将自己疼进了骨子里。
兴许是对自己心有愧疚,所以他将所有的父爱都倾注在了自己身上。
那时候的于泽然心里是得意的,因为他的爸爸只爱他一个,不爱于晨光。
于晨光没有爸爸,就如同自己有妈妈却好像没有妈妈一样。
这种感觉,无疑让于泽然得到了变态的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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