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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正躺在梦魇湖的湖心,身旁,静静地躺着白不易。
他的胸口,没有因为捅伤而留下的伤痕。
“白不易!”
岳向阳激动地扑了过去,抱在白不易的身上。
“唔”
感觉身上一阵压迫,白不易轻蹙着眉头睁开眼。
“不易白不易!”岳向阳泪汪汪的,捶了捶他的胸口,“你睡这么死干嘛!吓死我了”
“我不是睡得死”白不易支起身,扶开岳向阳,“我刚刚似乎是真的经历了一场死劫,神魂离散了些”
看着白不易揉着太阳穴,岳向阳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愧疚好还是感动好。
“对不起刚刚我失控了”岳向阳垂下头。
“不是你的问题,你体内的力量,恐是没人能压制。”白不易忽的轻笑起来,“好在,现在没事了。你做得很好,真的成功了。”
“才不是我!明明是因为你我才能”
岳向阳委屈地嘟囔,想到刚才的一幕,心脏又宛如撕裂般疼痛起来。
“啊啊啊!你这个蠢货!我告你!下次绝对不允许再这样了!如果你不在了,我怎么办!!守寡吗!!!”
“”
“听到没!回答!刚刚不是话挺多的吗!”岳向阳一脸焦虑。
“好。”白不易道。
岳向阳半噙着泪笑了起来,扑进白不易怀里,将吻主动送了上去。
某种意义来说,这算是他这具身体的“初吻”了。
“嘶这两人还真是不注意场合啊。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洛叶在湖岸边用手象征性地挡了挡眼睛,露着大大的指缝,偷瞄着在湖心热吻的两人。
这下历过诛心劫的人,便是三人了
“前辈。”
白不易带着岳向阳,站在湖边,面对着洛叶道别。
“洛前辈,这之后如果有‘根’前辈的消息,我一定会在梦里转告给你的!”
“嗯,好。那就拜托了”
“可是根前辈有没有什么特征之类的,方便寻找啊?”
“特征嗯这我倒不知道,不过在他离开之前,我送他的一直用竹编的鞠的模型,他大概会带着”
“六百年了那个东西真的还能完好吗”岳向阳低语。
“所以说啊,”洛叶无奈地笑了笑,“我也没再期待什么了,只要他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即使不回来,我也无所谓了。”
“”
岳向阳牵紧白不易的手,默不作声。
“认识你们很高兴,真的。”
洛叶勾勾嘴角,抬起一只手。
“我很期待,下次再见。”
摆手挥袖间,梦中天地变得浑然一色,曲扭成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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