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环迷关内的罚罪失窃了!”
“不是吧!罚罪!那可是把至邪的魔剑!谁敢用它”
“谁知道啊这下看来,这仙门入选的八十号子弟中,恐是有心术不纯的人混杂在内了。”
“何止这八十号人中!依我看,这抱有外心的,可远不止这些人。各门各派,恐早就诸多骚动了”
一时间,罚罪魔剑失窃的事,在江湖之上传得沸沸扬扬。
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云梦仙门,岳向阳的耳朵里。
“有什么思路吗?”岳向阳趴在白不易的书案前,把玩着白不易的毛笔,“罚罪到底是一把怎样的剑啊?”
“罚罪,成于两百年前。”白不易将手下的毛笔蘸拭了墨砚,轻捻笔尖,提笔继续道:
“两百年前,玄阴山脉天象异变,暗霾笼郁,在山阴之侧忽成一魔剑,汇天地之怨恶,至阴至邪,遂被几位长老共同封印在九环迷关之内。”
“那这剑能作甚?”岳向阳起了兴趣。
白不易一边行文,一边道:“阴毒者,自会有他的一番用处。只是,这魔剑的怨气太重,任常人不得碰触,偷盗者,恐是有所牺牲才”
“任常人不得触碰这是何意”岳向阳问。
“据说,触碰过的剑身的几位前辈,均是在在半个时辰之内遭到了反噬,神形俱损,无一幸免。”白不易答道。
“那就奇怪了,这进入九环迷关的八十号人里,应该没有谁息命吧?难道是另有人混了进来”
岳向阳一边思索着,一边拿着毛笔在脸上搔着,一副颇为舒服的模样。
“未必。”白不易补充,“如若精通传送阵法,也可在不触碰剑身的情况下,将剑运送走。”
“传送阵法有谁可是比较擅长这个的”
岳向阳发问后,白不易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
“仙门百家,皆有其自身擅长的术式,但归结到个人,还是各有差异。有些人,倾向于将自身最擅长的术式隐藏,在关键时刻予对手以措手不及,因此,并不能推测。”
“不易”
“嗯。”
“虽然这样猜不是很好但是会不会是周义”岳向阳压低了声音:“他之前不是警告过他徒弟,让他别跟着自己吗?而且自从我问过他仙盟台的事情,他就对我很抵触很防范的样子”
“不知。”
“这件事,我看悬!今年的仙盟盛会本就是在武震山办,要是他武震门掌事儿的和北堂酆同流合污了,那还得了!”
“”
“对了!”岳向阳忽的想起来什么似的,浑身上下热血沸腾:“我听说之前章掌门的儿子是死于意外吧?会不会有可能是陷害!这件事,最终的受益人可是他周义!”
“,或许我们可以查一查章靖宇的死因。”白不易开口。
“我觉得可行!”
岳向阳正激动,窗外,飞来了一只信鸽。
是冒顿碧玺!
展开信件,岳向阳皱着眉头来回看了几遍。
“怎么了?”白不易发问。
“冒顿碧玺好像想和我见一面”岳向阳面露难色。
“为何?”
“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似的可现在我也见不了他啊我现在用的不是北堂空涯的身体,见着他肯定得暴露身份”
“约定何时”
“后日,在磨镇”
“如果信得过他,且需与他合作并行,坦白未尝不是一项选择”白不易垂目直言:“他和北堂相交甚深,你和北堂在性行上又毫无相似之处,恐怕,他早就觉察异样了。”
“不会吧在花蝶谷,他待我和之前待北堂空涯一致,毫无破绽啊?”岳向阳一脸不可置信。
“只是你心性单纯难以觉察罢了。”白不易坦言。
“”
岳向阳略带委屈地嘀嘀咕咕不满几句,便道:“成吧,我去见他,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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