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带着绯儿坐在一个小吃摊上,正好可以看到西边的路口,如果他猜的不错,他们应该是想从这个方向走。
绯儿用手撑着下巴望向守着路口的乡亲,“靖哥哥,你说他们为什么要选午时再走啊?”
靳言指着那群人解释道:“他们应该是看出这些人的规律,午时那些居民会轮流回去吃饭,所以也是人手最少的时候,他们这个时候出去是最好的时机。”
每段路口大概二十个人,而午时就只剩下十人左右。
这时绯儿提出疑问:“可是人手少了,就怕到时就算孙亭长走了,陆新的人也能闯得过去啊。”
“我已经派人乔装混在那些居民中了,他们走不了。”在他知道陆新的想法后,就已经将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
绯儿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靖哥哥,你也太厉害吧,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想到了。”
靳言轻笑,不是他厉害,不过是环境影响罢了。如果他生活在一个单纯的环境,他也不会将所有事情想得面面俱到。
不一会儿,小摊的老板端来两碗热腾腾的海鲜粥。
“快趁热吃吧,上面有你最爱吃的虾,听说这家做的还不错。”说着就在自己的碗中将虾都挑出来放在绯儿的碗上。
绯儿摇摇头伸手阻拦,“不用挑给我了,一碗粥就那么几条虾。别给我挑了,再挑下去,你的碗是剩下白粥了。”
“好,我不挑了。”他的绯儿对他真好,最心疼他了。
绯儿笑嘻嘻地说:“这才对嘛,快吃吧,再配点咸菜会更好吃哦。”
在他们吃完早饭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远远就看到了昨天那几辆马车往这边驾来,后面跟着的人明显比昨天多了一些,
一行人看起来浩浩荡荡的,那群人中还有他们刚刚讨论的孙亭长。
果然他们一到路口就被镇上的居民拦住了。
“你们干什么呢?这马车上的东西可是给县令生辰的礼物,你们也敢拦,是不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将你们部关起来。
让开!”
见在场的人听到孙亭长的话,不禁有些犹豫了,昨天安插的那两个人又发挥作用了。
“大家不要听他的,咱们镇上一下子丢了这么多人,他有重大的责任,现在他不但不为我们找到人,还阻拦查找可疑的马车,谁知道他是安了什么心。”
“是啊,就算是县令的礼物,不过就是检查一下,除非县令的礼物是见不得人的,不然干嘛怕我们检查。”
众人刚刚要放下的手,又抬了起来:“对啊,如果不是心虚,干嘛总是不让我们检查。”
孙亭长见这些顽固不化,也生气了,开口吩咐手下的小兵护送马车硬闯过去,不过有靳言的手下在,这些人自然闯不过去。
很快一行人便撕扯了起来,在地上摔打翻滚,场面很是失控。
就在此时,一个家丁打扮的中年男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去,扒拉开那些围观的人,气喘吁吁小跑到孙亭长的面前,在他身边耳语几句。
孙亭长听后脸色瞬间大变,“停!你们几个跟我走。”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前,孙亭长急匆匆地带着那群手下走了,就如他刚刚来时般匆忙。
见到这样的场景,不仅是镇上的居明懵了,就连陆新的手下也懵了,一时大家都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开打。
现场仿佛陷入了寂静。
突然几声哀嚎声响起后,乡亲们才反应过来,却又再次愣了,原来陆新的那些手下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了。他们甚至不知道是谁那么放倒的。
赖三见这次又失败了,只能怒气冲冲地带着手下走。
“哈哈他们又再一次灰头土脸灰溜溜的走了。还是靳哥哥有办法,那个孙亭长这样走了,没有与大家冲突,这也可以避免以后的找借口找乡亲们的麻烦。
靖哥哥,那个陆新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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