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一字一顿的问道:“那薄先生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恶毒的让我吃惊。”
江言笙听了他这话,觉得头更疼了。
像是被倒灌进了层层叠叠的海水,每蔓延一寸就是满胀的疼痛。
她直接轻笑出声,抬眸气势丝毫不弱的看着薄云寒,“我觉得薄先生的头脑简单也让我吃惊。”
“我们应该只见过一次面吧,不知道你是怎么给我下的定论?”
她虽然没指望能够和薄云寒这种,几乎算是景城传奇人物的男人建立什么良好的关系,但是也从来没想到过薄云寒会莫名其妙的恨上她。
“刚才乔诺会从台子上掉下来的事情其实都是你安排的吧?”薄云寒看着江言笙,齿缝中都透露着不动声色的寒冷,“门口进来的那个疯女人其实认识你吧?”
“今天订婚的是你的前男友,过去的恋情你都还不死心的要来插一脚毁了别人的订婚宴。现在呢?你身边又站了别的男人?”他的视线有些轻蔑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下嘴巴张成o字型的安笛。
安笛看着薄云寒,心里五味杂陈,他在男人视线扫过来的一瞬间飞快的摆摆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薄云寒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安笛说的话,只觉得他是和江言笙沆瀣一气的。
“你是不是一天不搅弄这些事情你就觉得难受?”
薄云寒的质问像是个小锤子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江言笙的头皮,她闭了闭眼睛,忍不住又笑了下,睁开的眼底泛起涟漪,“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才薄云寒一连串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猜测,到了她这里简直沦为笑柄。
她会和安雅婧串通了来害乔诺?
就算这两个女人都对她不怀好意,但是潜意识里她甚至是想要今天的乔诺不要出事的,所以她才会来订婚宴。
之前一直没有在宴会场上看见安雅婧的影子,她还放下了心。却没想到安雅婧是以这样残暴的方式登场的。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看来你又在装傻。”
薄云寒深深的看着江言笙,看着这个女人苍白的嘴唇,没有血色的肌肤下流淌着的阴暗的血液,他试图看穿江言笙这张伪装的面具下面肮脏的内心。
但是江言笙自始至终都瞪着一双迷迷瞪瞪却澄澈至极的眼睛看着他。
“没意思。”薄云寒冷笑一声,后退一步,整理了下领带,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看着江言笙。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丢下一句话。
“江言笙,我们可不止见过一次。”
薄云寒一走,江言笙强撑着打起的气场一下子就像被针戳穿的气球,立刻的消退了。
她扶着墙小口的喘着气,面前白色的墙和大理石地面开始飞快的旋转,一瞬间甚至转着融为一体。
“妈的……”扶着墙,江言笙骂了句突然开始干呕。
安笛一边抽着餐巾纸一边大惊小怪的拍着江言笙的后背,“我的天,言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见江言笙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没想到薄云寒竟然是这种人,我以后看见他再也不想问他东西了。”
江言笙咽了口唾沫应和,“是啊,他可能是脑子有问题。”
上来就胡编乱造一个所谓的事实,还骂她恶毒,这不管搁在谁身上都是要气得半死。
江言笙自认为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要是搁在平时她肯定拽着薄云寒的衣服不会让人走的。 安笛跟着眨眨眼睛,“不过他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江言笙不假思索,“当然是假的。”
假的这么明显的事情安笛竟然还会相信,她甚至想要敲开安笛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水。
“就是穆总是你前男友的事情啊。”
江言笙默了片刻,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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