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今天是看在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面子上,才手下留情,下一次就让你们尝尝什么是失去挚爱的滋味。”
薄云寒像是上帝视角的人,极尽所能的戏耍着所有的人。
“给我闭嘴!”顾斯楚怒吼着打断了他话,想要冲上来却被顾燃拦住。
“爸,先把依依送走,反正人在船上,一时半会儿跑不了的。”
顾燃的鼻尖上沁出冷汗,刚才开枪的一瞬间他的心都缩紧了。
“好痛苦,让我死……让我死啊!”
疼痛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顾依依的神经,让她作出种种又丑又可怕的动作,江言笙惊愕的下巴半天都合不上。
“你……”看见别人的痛苦比自己本身的痛苦还要难受一万倍,江言笙的喉咙像是堵上了一块干棉花,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看着薄云寒,满是畏惧。
这种举枪都不手抖的男人,绝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你什么你?”薄云寒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江言笙匆忙将视线移开。
“薄云寒!”顾斯楚怒不可遏,他打了通电话,“现在!立刻!全都给我上船来!把薄云寒这个疯子给我抓回去!”
他狂风暴雨般的打完了电话之后,心痛的抚摸着顾依依因为疼痛而痉挛的脖子,“顾燃!还不快点把她送回车上去,赶紧去最近的医院!”
他高傲的拇指就差点到薄云寒的头上来,“你给我等着!”
薄云寒冷笑一声,“就知道你们会带保镖来,你们说话不算话在前,我们也就彼此彼此吧?”
看着忙的团团转的三个人,江言笙莫名的竟然有种负罪感。
她害怕想要清空自己一片混乱的大脑,但是视线总控制不住的往薄云寒手上的东西上挪动,一碰到就挪不开了。
薄云寒抓住她头发的手缓缓松开,江言笙恍惚的想着。
刚才是顾依依,现在要轮到自己了吗?
薄云寒冷清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响起,“顾斯楚,好歹我身上也流了点儿你这老狐狸的血,你觉得我会没脑子到等着被你们束手就擒吗?”
他嗤笑一声,下一秒江言笙的腰被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揽住。
一阵头重脚轻,她被薄云寒生拉硬拽的从游轮摇摇欲坠的栏杆上坠了下去,重重的砸在水里。
耳边隐约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但是她根本没有精力回头。
十二月底的湖水比上一次的还要冷十倍,江言笙想要收紧双手环住自己的肩膀,但是不知怎么的,一动都动不了。
模模糊糊的想着,以后在家里洗澡都不要用浴缸,全都用淋浴头好了。
现在都对周身环绕的水有本能的恐惧了。
她的身体慢慢的沉入水中,原本跟钢筋一样箍住她腰肢的力道飞快的松开,还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江言笙在水中睁开眼睛,只能恍惚的看见薄云寒缓缓地往上游,最后消失不见。
但是她却被湖底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拉住,一点一点的往里沉,像是要完全融为一体。
……
人像是飞快的从高空落下来,在快要狠狠的砸在地上的一瞬间。
江言笙的身体猛的抖了下,她一个机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拍着闷闷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气,江言笙眼神呆滞的看着自己腿上苍白的被单,意识才缓缓回笼。
原来她没有死在湖底吗?是后来有人救了她吗?
会是……顾燃救的她吗?
“你终于醒了!”一直守在江言笙床边的男人低沉出声,声音沙哑的像是粗糙的磨砂纸,一听就是好几个小时都没好好睡过觉了。
江言笙眯着眼睛对焦,才看清近在咫尺的人,是肖出云。
肖出云上前探手摸了下江言笙的额头,除了一手的汗之外没有别的症状,他动了口气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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