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们身后潜藏的某个敌人,都让她有种时刻精神紧绷的感觉。
而瞿妍对待道法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更是让她想到那因狂妄自大连累师傅死亡的小徒弟,还有自己一失足时的死亡
谷乐只觉得身前似乎有一把勒紧自己的无形绳子,让自己憋的喘不过起来,情绪在此刻被催化的如爆裂的火药桶,一点即炸。
正在此时,背部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只觉得身上压着的石块被铁锤突然击碎,整个身体猛得一轻,连忙回过神来。谷乐心里一紧,恍若意识到了什么,环顾看着担忧望着她的四个人。
“对不起,刚才我是不是失态了。”
白修翰摇摇头:“没事,应该是你这几天太累了,再加上那天被瞿小姐身上未除干净的鬼魅阴气影响,才使得刚才入了癔症。”
谷乐心说真的是越活越倒过去了,要是生前自己的那么神经大条,怕是早就死过千万次了吧。
好在瞿妍虽然眼圈通红,但心里刚才徘徊着的那股气也弱了不小。
“对不起乐乐,是我刚才差点害了你。不过我想了想,也许你说的对,等我以后能后真的帮到你们的时候,到时候一定要带上我啊。”
谷乐非常欣赏这个内心强大又乐观的小姑娘,对她微微一笑。
“我保证,回家我会当你的老师,把我会的都交给你。”
瞿妍比了一个“耶”的手势,突然又冒出来一个疑问:“那我要去哪里?我可不想呆在这个阴森森的屋子里。”
这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照片,墙壁上还有血迹,要是有人进来了怕是直接被列为了凶案现场。
谷乐也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想了一会,试着说:“要不然我给你未婚夫打个电话,送你去白家?”
就在刚刚接到了白瑾时的消息,说是沈潇潇已经醒了过来,虽然神智还有点不太清晰,但性命危机已经没有了。
白瑾时在打电话过来还有一个原因是回到了白家,但是没有看到两个人踪迹,因此有点担心她们的安全。
谷乐对此人抱有一点直觉的防备心态,觉得他身上有不少说不清的秘密,因此只是说瞿妍精神头不好,把她接回了自己的家里,这几天带她散散心。
白瑾时虽然有点不乐意谷乐这么自作主张的行为,但他现在诸多事情缠身,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不能直接把受伤的瞿妍丢给一个仆人处理,因此也只能暂时放任了谷乐的行为,温声嘱咐说要有什么问题,及时打电话给他。
谷乐并未从记忆里面扒出来第二个可以信心托付的人,最终只得相出了这个烂主意。如果是以前,她会以为将活符从瞿妍的手里面拿走,就可以把危机一并拿走,但经历过上次画展的事情之后,她不确定了。
白瑾时是个普通人,且最近估计自顾不暇,怎么分出精力保护瞿妍?
瞿妍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那行,我给他打个电话之后自己打车回去。”
白修翰突然上前了一步,对还在纠结着的谷乐说:“你要是担心她的安全,送她我那个花房吧,唐绍杰可以代你保护她。”
谷乐听到他话,眼神亮了一下。
如果那个神秘的店老板的话,她完全可以相信他的实力啊。
但又想到方启然说过的话
她隐晦的看了一旁的两个师兄弟,果真见他们的眉头死死的皱了起来,有点畏缩却又不善的看着白修翰。
方启然脸色沉了一下,视线直勾勾的盯着白修翰的脸,试图想得到一个说法。
“你们认识。”他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话语只见还是十分笃定。
谷乐忍不住抚了一下额头,知道这事兜不住,更何况白修翰根本也没打算掩藏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她也没想到果真是那两个盆栽还真的是导致这人死亡的原因,偏偏这事就在这个时候戳破了。这回,事情的始末就像是一个膨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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