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谷乐第一反应就是和唐绍杰交情不浅的瞿妍。
这个唐绍杰看起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拥有一家那么大的花店,里面还有许多难见的灵花灵植,自然和修士们或者说是大门派有交集。而遇到惹事的客人们也能轻轻松松处理,背后肯定还有着一个不小的势力。
和这种人相处下去,如果是简单的青梅竹马普通人的话,交往下去最多是感情不和,一拍两散,但和一个如此深不可测的人交往下去,怎么让谷乐觉得十分担心。
似乎看出了身边的让你心情不好,白修翰安慰她说:“别担心,唐绍杰不是个坏人,虽然他本人有些行为难以捉摸了点,人也比较开放一点,但不会伤害你朋友的。”
听到了他的话,谷乐觉得也有道理,然而又有了白修翰对她保证的话之后,她的心更定下了不少。
屋子里因为刚才的一场乱斗而变得杂乱无章了起来,谷乐环视一周,好不容易从角落里面拖出了两盆盆栽。
灵植变得蔫蔫的,像是长期脱水后的产物一样,没有了出见时的那种翠绿的灵气。
谷乐捻起一片发黑的叶子仔细打量了一番,惊讶的看到上面长出了不小的霉斑。
“它死了。”
白修翰瞥了一眼,语气淡淡的开口:“寄生在上面的生命体消失了,没有能量的供给,它自然快要枯死了。”
谷乐脑子里面一懵,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般:“你的意思是,他们只是普通的植物?”
白修翰:“是灵气极其稀少的灵植根茎扦插出来的,上面再人工包裹了一层灵气而已。”
用上百万的价格买了一根几乎没什么灵力的侧根灵植,简直不能在坑。想到这种可能性,谷乐不免对那个店老板产生了几分怀疑:难不成是一个骗钱卖假货的老板?
抱着两盆花后,白修翰波动电话后,朝着手机那边说了一声。
“等会会有人来接我们。”
谷乐诧异的问道:“那小白呢?”
白修翰:“我托它去做点别的事情,不用担心,它现在很好。”
谷乐点点头,从屋子里面找了一个小型的洒水壶,点了一点朱砂之后倒到了植物上面。
白修翰看了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谷乐将整个洒水壶的水都倒金进去,再行观察的时候,诧异的发现这植物发黑的部分变得愈加明显了,现在连根茎的地方都变成了纯的黑色。
谷乐连忙停止了手下的动作,惊讶地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白修翰开口说:“你的符水对他只有腐蚀的作用,超不过今天,它就要完全枯萎了。”
看到谷乐有些后悔的眼神,和打算掐诀抢救一下的动作,白修翰无奈的一笑:“只是两根植株而已,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吗?”
眼看着它已经无法挽救,谷乐只能放下了手中的花盆。
“怎么说也是伤害老道士的根源之一,总要有点线索的。”
白修翰嗤笑一声:“那是他咎由自取,没有什么比人的贪婪更能引来恶鬼了。”
谷乐被他中二病一样的发言给震惊到了,不知道种人年幼的时候到底是遭到了什么灾难的蜕变,才会变成这么冷漠报社一样的性子。
就在此刻,门派传来一阵清晰的敲击声。谷乐站起来一看,发现是几个西装笔挺的彪形大汉正朝着这边走过来。她神色一紧,脑袋里自动过滤出社会人的凶狠组合,心说不会遇到什么抢劫的了吧。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那些黑衣大汉们进门径直的走向白修翰的方向,点头恭敬道:“白先生,您好。”
谷乐伸出食指,暗地悄咪咪的戳了一眼白修翰的手臂:“你的保镖,豪门大少?”
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又脑补到了什么地步,白修翰哭笑不得的任由谷乐在他身上不正经的动作,眼中露出无奈的笑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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