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白胜转醒,头疼欲裂。
刺鼻,潮湿的空气呛的他连连咳嗽,胃里翻江倒海。
此刻,白胜思绪混乱,由于刚刚清醒,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发现自己手脚被铁链锁住后,白胜更是疑惑不解。
只是他无论怎么回想,记忆里的事情都仿佛被打了马赛克一般,朦朦胧胧。
突然,一道强光从天而降,晃得白胜双眼一阵刺痛。
同时,一个温和的声音由远及近:“年轻人,想抓你还真不容易啊。”
逐渐适应了强光,白胜眯眼打量着四周,他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白胜浑浑噩噩,之前说话的人眉头一皱,加快了靠近的脚步。
当他距离白胜不到十步的时候,停了下来,同时他身后早已有人将打开的折叠椅放在了地上,位置恰到好处。
“你是谁,我又是谁。”白胜虚弱的问着。
白胜确实记不得了,但他想要知道答案,因为总觉得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感觉十分强烈。
“我叫查尔泰隆,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至于你嘛”
说到这,查尔泰隆缓缓坐下,居高临下俯视着白胜,双眸中一片祥和,仿佛可以宽恕一切罪恶。
但这种眼神白胜不喜欢,甚至说十分反感,甚至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我怎么了,说啊。”白胜追问道。
查尔泰隆并没着急回答,而是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了一沓资料仔细的看着。
他现在需要确认自己是不是抓错人了,虽然白胜的外貌特征和天国组织给他提供的资料一致,但他不名表白胜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毕竟当初抓人之前,他一再强调过此人的重要性,他不相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看完资料,确认无误后,查尔泰隆淡淡道:“抓人的是谁。”
他的声音不瘟不火,但却让人听了心底发寒。
随着他声音落下,一个壮汉从人群里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此刻壮汉满头冷汗,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说说吧,人怎么抓的。”查尔泰隆翘起二郎腿问着,像是已经忘记了白胜的存在。
可壮汉看到查尔泰隆的眼神时,心脏猛地一缩,整个人开始不住颤抖,不由自主的将全部经过说了出来。
其实,这就是查尔泰隆的过人之处,在他面前没人可以撒谎,也没胆量撒谎。
听完整个经过,查尔泰隆微微眯着眼,摇头道:“你不该自作主张的。”
说罢,砰的一声枪响,壮汉应声软倒在地,眉心触目惊心的血窟窿看的在场的人都是心惊肉跳。
毕竟在此之前他们只听说过天国的使徒,他们根本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有如此荣幸。
但看到壮汉惨死,所有人眼中的狂热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举手投足就杀人,而且还能如此风轻云淡,这在夏国并不多见。
要知道夏国的国情不比从前,如今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滥杀无辜。
不过查尔泰隆仿佛并不当回事,转头对白胜道:“不好意思,我的手下干活时给你使用了违禁药品,在此表示抱歉。”
说到这,查尔泰隆对身后的人勾了勾手指,随即一支淡紫色药剂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不过你放心,为了我想要的东西,你会全部想起了的。”说罢,不由分说的将药剂刺入白胜的颈动脉,缓缓推入。
刚开始白胜恍若未觉,但还不等查尔泰隆将注射器拔出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便开始回荡。
这时,白胜的手机一遍遍响起,到最后,查尔泰隆仿佛听烦了,命手下将白胜手机搜了出来,摔了个粉碎。
当硕大的空旷地只剩下白胜的惨嚎时,查尔泰隆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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