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魔人卫全力围攻下还能这么轻松的退走,而现在依旧在这个看似必死的局中消失不见,他现在才记起来之前老祖交代的事情:实在不行,其他人不用管,陆西凉必须死。
当时阴无极对老祖这么重视陆西凉还有一些嗤之以鼻,现在他才明白,这个陆西凉确实不简单。如果再给他时间,不出两年时间,天狐山可能就要被离山剑场在庆阳郡除名。想到这些,他眼睛里像是冒火一般,此时的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灵兽,双眼变得通红,在他心里就只有一个声音:不惜一切代价杀了陆西凉。
一阵山风吹来,有些冰凉的扑在他脸上,他忽然一个激灵,眼睛渐渐恢复清明,他想起刚刚自己的情绪变化后有些后怕,一个失去理智的人对他本人和他的敌人来说都是危险的。自从他修炼了那部不知老祖宗从哪里得来的功法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情绪出现了些问题,但他以前不在意,只要它足够强大,足够让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杀自己想杀的人就够了。
那些个他散出去的魔人卫还没有回来,说明他们还没有发现陆西凉的踪迹,他嘴里骂了一句“废物”之后便看这个充满黑色毒障的深渊,这个深渊四周全是光滑的悬崖,想一张巨大的口。他盯着深渊看了好久,在某一刻他忽然有种错觉,他觉得这个深渊深处好像有什么也在盯着自己看,这个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他收回视线摇了摇头使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之后再次看向这个巨大的深渊,终于没有那种感觉,他微微松了口气。就在他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一缕白光撕裂重重毒障从悬深渊之下向着自己激射而来,他的眼神一凝,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就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恐怖东西一样,满脸的不可置信。
但是他的确看到了让自己不可置信的东西,射出出来的白光是一柄剑,而在剑的后面他看到了一个他最想杀死的人——陆西凉。阴无极此时心里不停在问自己:他怎么可以待在这下面?那道白光来得太快,阴无极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那道白光就已经到了他眼前。
此时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太快了,快到他还没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快到他还没来得及出手,那柄剑就已经插入了他的眉心。他瞪大眼睛,里面有着惊恐c愤怒c不甘的神色。
此时周围的一切是静止的,空气也没有流动,从树上落下的树叶就这么漂浮在空中,那只刚从头顶飞过的飞鸟也就这么定格着。而唯一能动就只有自己和那个从深渊之下冲上来的男人,当然还有他手中剑。
阴无极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快的剑,他就像天上的闪电一般,让自己没有反应的时间,要说世界上最快的东西是什么,肯定是光,那这把剑和握住剑的那个人就像一阵光。快到让他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快到让周围的气机流动也无法跟上而变得停滞。
此时一阵风吹过,陆西凉额前的头发被吹开,阴无极看到了他那双毫无情感的眼睛。那片树叶开始缓缓落地,那只飞鸟也扑棱着翅膀飞远了。周围静止的一切开始慢慢恢复。
阴无极此时心中有着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后悔,到现在他想清楚陆西凉的想法,他一直在向自己示弱,目的就是让自己一直在追他,而他一直再找一个自己落单的机会,然后把自己一击击杀。阴无极知道这样的凌厉的一击对陆西凉来说也是冒很大风险的,但是他最后成功了,到现在他才明白陆西凉的可怕要比他所能想象的可怕更加可怕。
他一直低估了陆西凉,而他的这种急着杀死陆西凉的心里和对陆西凉的低估使自己的丢了小命,他如何不后悔。
阴无极撑着最后一口气,眼睛死死盯着陆西凉,满脸的的不甘,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一连说了三个“怎么可能”,一个比一个大声,到最后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陆西凉还在握住剑柄,剑也还没从阴无极的眉心之中拔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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