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塞进去。
当她拖着笨重的箱子下楼时,正好遇见半夜起来上厕所的保姆,保姆很诧异,“何教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当时何舒云吓得背上全是汗,因为她全然忘了保姆也在家,也不知道刚刚的动静保姆有没有起疑,可很快,她便镇定起来,“哦,心蕾有点不舒服,我去看看她,”她还特意拉着箱子,欲盖弥彰的说:“明天她出院,我带个箱子过去装她和孩子的东西。”
保姆哦了一声,就走过来要帮她拎箱子,何舒云慌乱的推开她的手,“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回去睡吧。”
她的态度让保姆有些诧异,因为平时的何舒云都是傲慢无礼的,就是搁在她身边的纸巾,只要不顺手,也会叫保姆去拿的,这下不用她帮忙,保姆乐得轻松。
等保姆回房之后,何舒云不敢再停留,拖着沉重的箱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箱子搬到车后备箱里。
凌晨二点的首都,夜色弥漫,护城河边静悄悄的,何舒云刻意避开有摄像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装有傅迪成的箱子扔进了河里。
箱子掉进河里,发出一声“咚”。很沉闷的声音,溅起了不小的水花,看着箱子沉进河底,何舒云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她拍拍手,上了车,直奔医院。
她原以为,依傅迪成的体重,又加上被装在箱子里,在没完全腐烂之前应该不会浮出水面的,可却不曾想,这么快,他的尸体就被打捞上来了。
傅迪成的尸体被找到,警察又说可能是他杀,到底还是让何舒云方寸大乱,心慌慌然,以致于开车回何家时,连闯了几个红灯,之后只听砰的一声响,她在拐弯时追尾了前面的越野车。
呃屋檐偏逢连夜雨,真是倒霉透顶了
她皱了皱眉,气极了,手重重的拍在方向盘上。就在这时,前面越野车上的人下来了,当她发现是顾丰城和宋轻歌时,觉得很碍眼,心底又微微的腾起愤怒。
顾丰城看了看,越野车底盘高。除了车后盖被蹭掉了一大块漆之外,似乎并无大伤,而后面追来的奥迪轿车就惨了,前面被撞凹了一大块。
“怎么样”轻歌问他。
“应该没什么大碍。”顾丰城说。
轻歌看着奥迪车那凹下去的地方,微叹着,倒也觉得奇怪,这奥迪车的驾驶员怎么也不下来看看她望驾驶座,当看到是何舒云时,略略一怔。
这是交通道要,很快就因为追尾堵车了,很快,交警就骑着摩托过来,何舒云虽然不情不愿,可也只有下车。不过,面对宋轻歌,她倒是将背挺得直直的,一脸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
轻歌知道她对自己有芥蒂,便只是站在顾丰城身边,并不说话,听何舒云那强词夺理的话时,她只在心里微叹着。
不管何舒云如何胡搅蛮闹,交警倒是秉着公事公办的样子,很快就认定了责任划分,就在交警让双方签字时,轻歌接到了谷永淳的电话,她低声:“爸。”
正在签字的何舒云听见她接电话时叫了声“爸”,目光不禁悄悄的看了看她,而后,竖着耳朵,佯装无意,可实际却在集中精力努力的想要听请楚她说的话。
“妈醒了”轻歌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分贝稍高。
何舒云如当头棒喝般怔住,眼底,腾起恨意与怒意。
接完电话,轻歌喜极而泣,拉着顾丰城,“丰城,我妈醒了。”她很激动,情绪难以自控,“她醒了”
顾丰城也松了一口气,“醒了就好。”
“我现在想去看看她。”轻歌心里急切。
“我陪你。”顾丰城说。
“嗯。”轻歌点点头。
看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身影时,何舒云将牙关咬得紧紧的,她怒不可揭,立刻给雷医生打电话。
可线路刚接通,就被对方掐断了。
何舒云气得不轻,又拨打。可又被掐断。如此三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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