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般尽心竭力地工作,竟然还会遭到姜泽宇的质疑。
虽说姜泽宇确实是被她叫去县城的,而且由于姜式药谷的招牌设计得过大,用轿车运不了,事后想起来,也很让人怀疑,但她仍然接受不了!
“我为什么要杀你?我杀了你又有什么好处?”金姒连续地质问道。
金姒这些年来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唯一的知己也因为**人陷害,离她而去。除了自己的父母,姜泽宇可以说是她最重要的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君王无情吗?”金姒暗暗地在心中想道。
姜泽宇知道她的性格,不敢继续去开玩笑,便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当然是为了报被我看光了的仇啊。”
金姒听了一愣,不过下一秒,她就反应了过来,俏脸一红,没好气道:“好啊!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说着,她抬起了纤细的臂腕,但因为姜泽宇的身上有伤,最终还是没舍得打下去。
庆幸着自己没有玩过头,姜泽宇赶紧岔开了话题:“好了,咱们说正事,其实知道我来县城的,并没有多少人……”
除了金姒,父亲和母亲肯定是要排除的,如果连他们都不信任,那自己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那天,我在回家以前,曾经跟和财叔聊了一阵,他让我跟一个过去的仇家和解,因为是对方主动服的软,我索性就答应了。”姜泽宇微眯着眼睛,回忆道。
“我觉得不能是他们,不说动机,你在回家以后很快就去了县城,这期间根本就没有时间准备。”金姒小声地分析道。
“嗯,确实。不过按这个理论,那很多人就都没可能了。”姜泽宇说着,眉头皱成了“川”字。
必须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通风报信,硬要讲的话,倒是真有一个人选,那就是李依航,前一晚在其家中留宿的时候,姜泽宇无意间跟她提起过此事。
但那就更扯了,李依航一个农村的寡妇,每天维持生机的农活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接触到自己的仇家?
再说以那个傻女人对自己的爱,如果知道有人要杀他,肯定会拼了命地阻止。
想到这里,姜泽宇猛得摇了摇头,面露出痛苦之色道:“唉,我看算了,咱们光在这里猜,根本就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
去猜忌自己的亲近之人,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人不免心生愧疚。
金姒知道姜泽宇的为难之处,但她还是继续说道:“其实还有一个人,他是最了解你当天行踪的。”
“谁?”姜泽宇脱口而出问道。
金姒小心地看了一眼门口,压低嗓音道:“你忘了,钱狗子当天可是一大早就在县城等着了的,我记得很清楚,前一天我就跟他说过,你会开车去取货。”
姜泽宇不由啧声,没有说话,而是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钱狗子是他们姜家庄土生土长的本村人,不过这小子很早就去省城打工了,见过的世面比较广,而且脑子也比别人机灵,爱耍些小聪明。
相较而言,确实是更有可能接触到那个神秘人。
“但我待他不薄啊,他凭什么要害我?”姜泽宇仍是想不通。
在金姒来之前,钱狗子可以说是姜泽宇手下最得力的一员干将,无论是投喂班的工资,还是平时帮他办事时的福利和小费,他都不会少给了。
实在是很难想象出,钱狗子会是那个告密者。
“升米恩,斗米仇,谁又能说得准呢。”金姒叹了口气道,“总之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钱狗子毕竟是姜泽宇的同乡,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怀疑之后,金姒便不再多言。
“谢谢你,金小姐,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我一定会多留心的。”
姜泽宇道了声谢,一瞬间,整个人好像憔悴了不少。
比起在郊外的那处麦田中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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