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宇,这才多长时间啊,你怎么回来了?”
杨秀美虽然也特别想念儿子,但她更加关心姜泽宇的伤势。
记得早年因为田地的归属问题,姜家庄的村民曾经跟邻村发生过械斗,一场大战下来,村子里的乡亲们有不少断胳膊断腿的。
杨秀美记得很清楚,那些受了伤的爷们,最快的也要两三个月才能下地干活,而姜泽宇的伤明显要更加严重,结果他才半个月就出了院,实在是让人担心。
“没事的妈,你儿子身体好。”姜泽宇说着,一边活动起了自己的手脚。
这时,姜泽宇才看到侧身躲在沙大彪身后,神态有些拘谨的蔡全,他有些好奇,打趣着问道:“兄弟,你都快三十岁的人,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害起羞了?”
蔡全有些慌乱地往上提了提自己的衣领,笑着掩饰道:“嘿嘿,我这不是蹭饭来了嘛,哪知道大哥你提前回来了。”
“哈哈,没关系,咱们兄弟不讲究那些形式。”姜泽宇眯起眼睛,轻轻地点着头应道。
蔡全和方大勇一样,都是粗人,心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全都写在脸上,他估计,这小子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但是现在有家人在场,他也不好多问什么。
因为在办公楼建好之前,金姒要借助在他们家,杨秀美为了照顾好这个心目中的儿媳妇,最近在冰箱里囤了不少的食材,所以多了姜泽宇一张嘴,菜也足够吃。
考虑到姜泽宇才刚刚出院,众人都没有喝酒,一顿午饭,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
席间,姜泽宇注意到,不但蔡全一直捂着自己的领口,就连沙大彪也给人一种和平常不一样的感觉,跟自己说话时,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于是在吃完午饭后,姜泽宇以让父母帮他洗车子为由,借此支开了二人,然后独自送蔡全和沙大彪离开。
“算了,大哥,哪能让您送啊。”蔡全忙推辞道。
“是啊,小宇,你身上还有伤,回去陪陪叔和婶子他们吧。”沙大彪也跟着说道。
姜泽宇撇嘴一笑,不由分说,一搭二人的肩膀,竟然硬生生地把他们拽出了院子。
蔡全和沙大彪都是一米八开外的个头,而且是属于微胖健壮型的,体格比姜泽宇大了有两三圈,但在后者那如同铁柱一样的坚实臂膀下,他们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等出了胡同,又走了一段距离,姜泽宇才停下来,似笑非笑地问他们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啊?没有啊。”蔡全仍在死撑着,但那有些颤抖的嗓音已经出卖了他。
姜泽宇最近几天还有很多的事务要忙,见对方吞吞吐吐,他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于是伸手一拽蔡全的领子,大声问道:“那这是什么?!”
“哎!大哥,嘶…”
蔡全没有料到姜泽宇会直接上手,一时之间躲闪不及,又因为后者的力量实在太大,绷紧的衣服刮到了藏在下面的伤口,疼得他不停地抽着冷气。
姜泽宇的眉头猛然皱起,只见蔡全的黑色衬衫下,浸透着血迹的绷带包住了他的大半个胸口,显然伤得十分严重。
“说,怎么弄的?”姜泽宇的语气一变,沉声质问道。
“额…”蔡全脸色纠结,结巴着说道,“是,是我不小心摔的。”
“还在胡说!”姜泽宇彻底的怒了,直呼着蔡全的名字道,“蔡全!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大哥了?!”
他从十岁起就开始跟着师父老王头四处出诊,乡下的道路崎岖,到处都是石头,所以摔伤的人,他见过的并不少。
但他还从没听说过,摔跤能直接摔伤躯干,而四肢没事的。
除非蔡全是个脑瘫,在身体失去平衡时,手臂不会做出防卫的动作。
所以姜泽宇断定,他一定是被人给打的!
姜泽宇在说话的同时,一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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