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桐背上:“醒醒。”
童桐被这巴掌打得仿佛从楼梯上掉下去一样,脚用力蹬了一下,吓醒了。
清醒过来后眨眨眼,问奚延:“没成功啊?”
“嗯。”奚延站起来,捏了捏自己被压得发麻的大腿,跟小安说,“你们先回去吧,我结了账晚点儿走。”
童桐心里涌过些失落,又问他:“你现在回学校么?”
“回去再想办法吧。”奚延早就有预感了,此刻也没觉得特别难过。
两人分开后,奚延没有立刻飞回学校。
他买了张室内游乐馆的门票,自己跑去玩了。
虽然睡眠严重不足,可他居然一点儿都不困。这个游乐馆是他以前来海城参加活动时见过的,那时候他就觉得很有趣,但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一直没来玩过。
现在好多了,他只需要戴个口罩,就可以随意地玩赛车,玩老虎机,玩抓娃娃。
最后他去坐了粉色摩天轮,本来他对这个没什么兴趣的,只是门票里有这个项目,不坐白不坐,进舱就送小兔子玩偶。
其实他挺喜欢这种萌萌的玩偶的,只是以前不能表现出来,怕被人说娘。
现在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娘”了,把小兔子拴在双肩包上,托着腮俯瞰江边景色,看万家灯火。
然后在夜里飞回学校,跟实验室的章廷打过招呼,领回小同学,回到宿舍昏睡到第二天中午。
或许是自从关注自己的意识情况后,奚延总会对自己的睡眠质量格外重视。他这晚也体会到了童桐说的那种身体太过疲乏沉重,意识像是能脱离身体飘出去一样。
他不知道这是否只是单纯地做梦,但总觉得童桐说的那个办法也不是那么不靠谱。
睁开眼,躺在床上出神,听见“吱悠悠”的滑轮声音。
小同学在地上用非常担忧的语气跟奚延说:“主人,你怎么了?”
奚延不说话。
小同学自己跑走了,过了会儿又回来:“系统为您自动播放‘天哪我的鼻血要喷出来了.mov’。”
“不看。”奚延开口。
小同学“哇”了一声,哭唧唧地:“主人!我还以为你死啦!”
奚延觉得如果这家伙有腿,大概会兴奋地跳起来。
确定奚延没死,小同学就转着圈玩去了。
奚延躺着,拿过手机来,看见童桐给他发的短信:“想了想,一次不成功可能是因为咱们意识没有同步,就像电台频率不对没法通讯一样,要不再试几次?”
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再有一周就要期末考试了,新年过后就是寒假,他完全可以去影视城那边陪着童桐,作息习惯一样的话应该更容易达到她说的那个频率一致吧?
还有件事,春节的时候会有各个台的联欢晚会,悦影自己也有面向粉丝的音乐会,从前天在ktv见到的童桐的状态来看,她肯定会把现场搞砸的。
如果春节前还换不回来,他就得指导童桐来一个速成训练课程,起码上台表演的那几首歌就算划水也得划好,不能翻船啊。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童桐说了,童桐没有异议,又让他联系王主任,以身体原因申请以论文替代考试,等明年和下一届学生一起参加考试。
如果明年还换不回来那就再说吧。
好歹先拖过这一次。
奚延没想到困扰自己这么久的难题这么容易就解决了,但也不敢训童桐不早点研究教务系统的通知,毕竟戏是她在演,舞是她要学,论文更是她来写。
怎么莫名觉得自己像个吃软饭的
奚延稳妥地办完了一切手续,都不需要等放假就可以离开了。
他在实验室巡视了一圈,给窗台上的绿萝换了水,把自己买的新年点心礼盒和苹果放在每个桌子上,和这里短暂又惬意的回忆道别。
回宿舍收拾好行李,转身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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