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的身子不太灵活,走路,运动都很困难,白小默上班的时候,只能由白父或者白小晨干了,没几天白小晨和白父就受了了,一见她下班,向白小默提出抗议,要她去找个保姆来伺候白母。
白小默又气又怒:“一个保姆在这里,最少的也要五千以上,加上房贷五千,家里的开销怎么办?我借的那些钱该怎么办?还要不要人活了?”
“你们来了之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缩减开支了,现在中午吃外卖,连五块钱的荤菜都舍不得买。”
她这段时间,都快忙死了,一方面是因为这几天c市忽然多了很多闹鬼事件,很多人都据称见了鬼,各种形状的都有,很是可怕,无一例外就晕了过去,等到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她到处奉命调查,忙的不可开交,却一点儿线索都找不到,整天东奔西跑,疲乏困倦不堪。
回到家里她还要做饭收拾屋子,给白母做按摩,晚上白父白母一个房间,白小晨占了一个房间,可怜的白小默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身子都伸展不了,睡眠质量很差,早上醒来浑身酸痛,整体都浑浑噩噩的,还不如她在宿舍睡的安稳。
“那怎么办?你妈整天躺在床上,什么也干不了,我又要顾家里,还要伺候你妈,一星期还要去康复中心训练,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要散了。”白父气呼呼的抱着怀。
“还有我,每天都忙死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净干些女人们的事情,还得做饭洗锅,多憋屈?你知道吗?”白小晨也是满腹怨言。
“小默,你要是不能够解决的话,你妈我可就管不了了。”白父添油加醋道。
“你们的意思,就是都是我的责任了?”白小默气的浑身发抖,“到底是谁将妈害成这幅模样的,要是那好好的,能成这样吗?”
“小默,你别这样说,你爸也不是故意的。”躺在床上的白母赶紧替白父劝解道。
“事到如今你还是这样,妈,”白小默难以理解她的想法,一时间忍不住,将心里藏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爸和哥被你惯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家里连个地都不会扫,现在呢,干点活就叫苦连天,尤其是我哥,到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自己连一分钱都没有挣过,现在给自己的母亲伺候着做个饭也干不了,不是巨婴是什么?”
“小默,不许你这样说你哥。”不等白小晨说话,白母先受不了了,作势就要从床下下来:“你这样,就是赶我走!”
在白母的心里,始终还是自己的儿子最大。
“哼,你才挣钱几天,看看都成什么样了?”白小晨得了白母的势,立刻挖苦道,他本来不是一个刻薄的人,被白小默这么一说,只想站在上风,在口头上将她赢了。
“这么点房子,还没咱们家的一个厢房大,也不知道她神气什么?”白父不动声色地将白母摁住,挖苦道。
看见自己最亲的人,说着最伤人的话,每一句像是淬着毒药的尖刀,都准确无误的戳在白小默的心口,哗哗地流淌着鲜血。
“,”白小默伤心欲绝,泪水在眼圈打转,一句也不想多说。
“白小默,你好好想想,我和你妈把你拉扯这么大,你不想着报答,光是抱怨,是不是做的太不应该了?”白父语气稍微缓和了,语重心长地说道。
白小默狠狠地咬着嘴唇,口中弥漫着一股腥味,却不自知,只觉得自己的心口没有知觉,剩下胸腔的一个大洞,嗖嗖地冒着冷气。
像是浑身被冰水当头浇下,她像是一个不曾停歇的牛,一只努力奔跑在路上,背负着家人的希望,以为自己付出所有,倾尽力,就可以得到认可和尊重,谁知道,却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去努力独自一人,去消化掉这种可怕的感受。
她看了看那三张让她觉得陌生的脸庞,一言不发,慢慢的走了出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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