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欺身上去伸手要夺,冯骁咳嗽一声,声音突然变了:“你乖一点!”
白绮罗:“???”
冯骁也不解释什么,他抿抿嘴,“到了。”
汽车嘎吱一声,停在了戏院门口。
只是车虽停下,白绮罗却迟疑了:“要不,我们分开进去吧?”
她看着冯骁凌乱的发,视线慢慢下移,他的脸有些微微的泛红,那是她动过手的证据,不过许是她打他的时候不小心,指甲滑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痕迹。更有甚者,他的衬衫与西装裤都皱的很,衬衫更是夸张到缺了三颗扣子,至于腰带,那也是没有的
这个样子,怎么进?
白绮罗一瞬间觉得,中午的汤一定是放酒曲了,怎么有点上头呢!
她按着太阳穴,果断坚决:“总之,你这个鬼样子,我不要跟你一同进去。”
冯骁淘气锁住车门,扬眉:“反正我不自己走。”
“咚咚”车窗外传来敲窗的声音。
冯骁摇下车窗一看,惊讶:“大姐?”
二太太立刻:“他在书房呢,他”
没等说完,就看小祖宗咚咚的跑了过去,敲门:“爸,我有话要跟你说。”
也不等有人应门,直接便推门,只是她的手刚触及门把手,书房门便从里面拉开,开门不是旁人,正是冯骁。
白绮罗一愣,问道:“你怎么还在?”
她的视线向内望去,就见父亲坐在太师椅上,正在摆弄手中的雪茄,看到她微微蹙眉,说:“怎么穿睡衣就下来了?”
白绮罗低头扫了一眼,她的睡裙扣子扣到领口,更是长及脚踝,哪里也不露,比一般旗袍不知保守了多少分呢!她不以为然,开口:“我有要事要与父亲谈一谈。”
扫了冯骁一眼,又说:“也许,这人刚才已经与您说过了。”
白修然:“把门关上。”
冯骁含笑为他小未婚妻代劳了,白绮罗拉开椅子坐下,认真:“爸,那个章署长不是好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小姨嫁给这种人的。”
她坚定的握紧了拳头,“就算小姨真心喜欢,我也不能眼看这件事儿发生。”
白修然将手上的雪茄熄灭,随后将窗户拉开细小的缝隙通风,随后道:“我给她打电话了,她等一下会过来。”
白绮罗越想越生气,一拳头砸在桌上:“这个混蛋!”
白修然:“好了好了,消消气,你看你气成这样又有什么用?”
他起身亲自为闺女倒茶,想一想又觉得晚间饮茶不好,索性换了菊花重新冲泡,他轻轻摇晃茶壶,淡定:“你放心,既然知道是个圈套,我就断然不能轻易算了。从来都是我白修然算计别人,不能别人算计我和我的家人。”
他将第一泡倾倒而出,随后又注入热水,继续:“来,喝点菊花茶消火。”
他将茶盏递给阿罗,又叮咛:“小心些,有些烫。”
白绮罗捧着茶杯,问:“警察署长,应该不小的官儿吧?对付他是不是很难?拖拖沓沓,总归夜长梦多。”
她捏捏拳头,跃跃欲试:“其实最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干掉他!”
白修然笑了出来,一脸宠溺,倒是还有心情和女儿打趣调侃:“他十分小心翼翼,惯常都是前呼后拥,身边狗腿子无数,如何能够做到不留痕迹杀他?若是在你小姨的住处,怕是就要牵连她了。这可不是身手好就有用。”
白绮罗疑惑的看他爸,说:“为什么要靠近了杀他?”
“那怎么做?”白修然挑眉。
白绮罗:“可以在几十米之外找一个制高点,完全可以一击即中的,距离远,等他的狗腿子赶到,该跑也就跑了。”
“噗!”冯骁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站在一边儿,倒是挺拔笔直,不过脸上的笑意说明他还是那个他,皮皮虾冯。
“可是你知道几十米开外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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