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洞之中通往的,竟然是一木屋。
木屋以山壁为外层,护于木屋之外,其中重量c角度都把握的很巧妙,建造此屋此室者,必定是建筑大家,且有一定的武功功底。
是那苏先生无疑了。
再往前走去,木屋外石洞内格外明亮起来,是一盏盏裹着油纸皮的烛火灯,烛火灯有些年头,但足够明亮,将这昏暗的洞穴照出了大体轮框。
因常年过于潮湿,洞中的气味实在不太好闻。穆子木也不在意,将手背在身后,感叹道:
“好一处绝地,旁人若是来了,一是被周遭环境干扰了心智,二则是被这洞中的气味干扰了判断,忽略了其中暗藏的杀机。先天之下,被这毒气入体,不说十死无生,但也绝对再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了!”
“小友好一份闲情雅致,竟欣赏起这洞中的毒气来,实在是让老朽惭愧。布置着毒气也是无奈之举,老朽双腿不便,一身武功十不存一,这洞中若是进了歹人,若无旁门左道,只怕老夫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一苍老的声音从木屋之中传来,穆子木闻言笑道:
“无崖子老前辈此举不妥,依我看,应该布置一道绝世杀阵,这样一来,一旦来人心怀歹意,不用出手,顷刻便能让其十死无生!”
“如此一来,连力气都花费不了几分,便能致人死地,岂不更美?”
“倒是老夫疏忽了!”木屋内,在黑暗之中,无崖子总算舒了口气,这人话虽蛮横无理,但却不像是仇人。他衣袖一挥,一道真气凭空打出,将紧闭的屋门打开:“若老夫行动有便,定当出门相接,可惜如今双腿已废,只能劳烦小友自己进来了。”
“在下是来拜访,自然不能让老前辈亲自相接。应该的,应该的。”穆子木也不怕那些个陷阱,大步走入。
进了木屋,才发觉木屋的环境比起外面来,还要昏暗不少。
但从遗留的烟火味可以闻出,这灯显然刚熄灭不久,看来这无崖子对自己也不算是全然放心,更多的还是猜疑。
也对,若自己仅是超一流之境,他根本无需顾忌这些,直接北冥真气一挥,顷刻便足以将自己制住,究竟有何目的,直接拷问便好。毕竟,这逍遥派可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但自己是武道先天,且仅从气势上,便能稳压其一筹。这让他忌惮不已。
他十分明白,废掉的他,若是对上和自己处于同样境界上的人,他根本不会有还手之力。
一境之隔,如隔天堑。
待遇也不同起来。
穆子木也不介意光线的昏暗,笑道:“前辈可知我为何来着擂鼓山?”
“小友不必客气,老夫可担不起你一句前辈。既然同为先天之境,那便同辈相交便可。”无崖子笑了一句,也不知是不是真心实意,“至于小友目的,老夫刚好猜到一些,就不知是对是错了。”
“前辈请说。”
“小友是为老夫这一身北冥真气而来。”无崖子也不客气,直接说道。
穆子木好奇:“哦,前辈为何如此去想?”
“老夫这残破之躯,应该没其他地方值得小友挂念了吧?小友不惜千里迢迢而来,若是因自己这八十多年精纯的北冥真气,才有些说的过去。”无崖子也不恼怒,正色道,“小友若发誓帮我杀了丁春秋那个逆徒,这一身功力,给你又何妨!”
“很让人心动。”穆子木笑道,“哪怕是普通人得了前辈这一身功力,不说以此突破先天,一步登天达超一流水准还是不成问题。到时学几门上乘功夫,天下都可去得。”
“只可惜,在下还真不是为前辈的功力而来。”
“无妨,老夫还有第二种可能。”无崖子一怔,看向穆子木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赞赏,“公子是故人之后,或故人之友,是依人所托在来这擂鼓山。”
“也非也,我虽与前辈外孙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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