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山,聋哑门。
穆子木正和唐云箐唠着这几天发生的趣事,王姑娘很有精神的在一旁安静听着,苏大先生则是恭敬的站在自家师父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不敢有丝毫怠慢。至于无崖子,他一边运功疗伤,一边打量着美若天仙的王语嫣,一边看,一边暗自点头,心道不亏是传承了自己的优良基因,这相貌,比她娘和外祖母,都要出众数筹。
他炽热的目光将王姑娘打量的好不自在,虽然她早已知道了眼前之人便是自己离散多年的外祖父,但真见面后,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有些埋怨的望着穆子木,心道馆主竟然看不出自己的尴尬,在一旁如看客一般看着热闹,眼里只有她那小丫头
哼,果然这几天应该将唐云箐给拐走的吧?
也许是被王语嫣那埋怨眼神弄的受不了,子木先生轻咳一声,向前走上几步,无视了聪辩先生那想杀人的目光,对无崖子道:
“前辈,王姑娘的娘亲乃李秋水和前辈所生,前辈几十年不曾去曼陀山庄看望她们母女,虽事出有因,但终究是前辈的不是。如今终于相逢,总不能仗着自己辈分高些,让人家王姑娘低下身子向您嘘寒问暖。”
“不管前辈有何苦衷,但一别数十载,让王姑娘和其母饱受相思之苦,无依无靠。这终究是前辈的错的。”
无崖子被穆子木说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但看到王语嫣有些慌乱和有些委屈的眼神,他心里所有的苦水都消散不见,只剩下满满疼爱,和对自己当年幼稚行为的悔恨。
无崖子停下运功,伸出有些枯老的手来,向王语嫣伸去,但在半途时,又忽然停下,有些疲倦,又十分温柔的说道:“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们母女了。”
“外祖父。”王语嫣轻咬薄唇,这种感觉很是稀奇,这在曾经的数年时光中,从未遇到过。有种落泪的冲动,又十分的温暖,好似回到了曼陀山庄。
穆子木见状,失笑两声,拉住在一旁满脸欣慰的聪辩先生,头也不回的向庄外走去。
“放开老朽!穆公子,你对老朽拉拉扯扯是为何意?”聪辩先生显然很是介意,且眼神从王姑娘和无崖子两人身上回转,显然不想离去,“老朽还要侍奉家师,家师有伤在身,必定离不开老朽的照料,你快松开老朽!”
穆子木扶额,心道人家都是越老越精,这老头却是越活情伤越低下,怪不得一把年纪却还没讨个媳妇。看在他“聋哑”多年的份上,穆子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聪辩先生,这几日为了给令师医治,都将那大名鼎鼎的珍珑棋局忘掉了,如今好歹抓住机会,聪辩先生可要好好指点小子一番。”
“哼,老朽还有要事要做,哪有功夫去陪你下棋?你若想要学一学老朽的棋艺,可自己去书房查阅老朽所著的典籍。让老夫亲自指导,哼哼,你的棋艺还没到这般高深的地步!”苏星河摆着一张臭脸,自得说道。
穆子木强忍住一拳砸在他脸上的冲动,这老匹夫,自己好心帮他一把,他还给自己甩上脸色了?
哼,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去罢!
果不其然,无崖子脸色变了又变,渐渐阴沉了下来,有些不快的对苏星河说道:“星河,为师便是这般教你礼仪的吗?”
“穆小友向你请教棋艺,你非但不成人所愿,反而一番刁难,你若是这般持才傲物,岂不是成了和那逆徒一个样子?”
“师父莫怪,师父好不容易出关,我也是想多陪陪师父!”聪辩先生面色一变,忙惶恐说道。
看着自己这大徒弟布满沧桑的脸,无崖子语气软了下来,无奈叹了一声,道:“你便跟着穆小友一起下去罢。穆小友远来擂鼓山,可谓是贵客,且他对为师有恩,你万万不能怠慢!”
“是,师父!”聪辩先生委屈的很,却只能恭敬退下,跟着忽然不再理会他的穆子木去了前院。
聪辩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