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夙叮嘱道:“此去凶险,你要一切小心,我等你凯旋归来。”
叶锦歌平静道:“若能为父兄报得大仇,护得天下太平,即便是死,也算死得其所。”
“你自幼熟读兵书,自然明白哀兵必胜的道理,此战,由你领兵,定能大胜而归。”
“借殿下吉言,”叶锦歌拱手作别,眼底波光滟滟,“待我凯旋再聚。”
“保重。”
凌云郯站在两人身后,眼底阴翳沉沉,他虽为皇子,但因生母身份低微,并不得楚帝器重,他本想借此机会执掌兵权,谁知又冒出个叶锦歌。
凌云郯回府后,气得差点把书房给砸了。
赵宗泽劝道:“殿下何必动怒,只要不是夙王领兵出征,于我们而言,都不算输。”
凌云郯眼中怒气稍敛,薄唇扯开一抹冰冷的弧度:“父皇眼里就只有太子,他看不起本王又如何,终有一日,本王会让他知道,谁更有资格继承大统。”
赵宗泽闻言,提醒他道:“太子虽得帝心,但不足为惧,夙王才是我们的心头大患,殿下有何打算?”
凌云郯眼底冷芒一掠,身上煞气浓郁,狠声道:“军械走私案不能再拖下去了,既然是老七自己请旨重查的,那么,本王便要借此,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赵宗泽拿出一幅画像放在案上,缓缓展开:“殿下可认得此人?”
画上的女子容色姝丽,五官犹如巧夺天工,尤其眉下那双潋滟凤眸,明净如春露一般,说不出的惊艳动人。
凌云郯眼里微光浮动,一瞬不瞬地看着:“倒是与越王长得一般无二,是何人?”
赵宗泽道:“此人如今就在夙王府,是夙王的贴身侍女,据说,夙王在苍山崖遇刺,得她相救,夙王怜她孤苦无依,便带回王府。”
凌云郯冷冷哼了一声,面上阴沉如水:“本王不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老七对朝中之事,鲜少理会,这次为何会请旨重查军械走私案,怕是和她脱不了关系。”
“殿下的意思是,”赵宗泽抬眼看着他,“此人是越王男扮女装的?”
凌云郯目光仍落在画像之上,敲了敲书案:“是与不是,一探究竟便知。”
“若此人真是越王,那么,除掉夙王,简直是易如反掌。”
静默了一会儿,凌云夙道:“父皇,锦歌自幼熟读兵书,曾随叶老将军一起去边关历练,她和儿臣深入北燕大营,烧毁敌军粮草,于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无论是胆识谋略,还是领兵布阵,她都不在儿臣之下,父皇,锦歌英勇善战,是难得的将才,还望父皇应允。”
“你对她倒是颇为赏识。”
“她自小跟着叶老将军四处征战,巾帼不让须眉,儿臣信她。”
凌帝对一直不发一言的苏闻道:“苏卿以为如何?”
苏闻眼中微光轻闪,道:“虎父无犬女,臣以为叶小姐可堪重任。”
凌帝思索半晌,声音威严:“封叶锦歌为大将军,明日点兵十万,出兵北燕。”
“臣领旨。”叶锦歌俯身叩首。
两人一道出了含元殿,凌云夙叮嘱道:“此去凶险,你要一切小心,我等你凯旋归来。”
叶锦歌平静道:“若能为父兄报得大仇,护得天下太平,即便是死,也算死得其所。”
“你自幼熟读兵书,自然明白哀兵必胜的道理,此战,由你领兵,定能大胜而归。”
“借殿下吉言,”叶锦歌拱手作别,眼底波光滟滟,“待我凯旋再聚。”
“保重。”
凌云郯站在两人身后,眼底阴翳沉沉,他虽为皇子,但因生母身份低微,并不得楚帝器重,他本想借此机会执掌兵权,谁知又冒出个叶锦歌。
凌云郯回府后,气得差点把书房给砸了。
赵宗泽劝道:“殿下何必动怒,只要不是夙王领兵出征,于我们而言,都不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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