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泊附近,这小聪明吃熟食吃上了瘾,不等聂寒指挥,又抓了两只野鸡回来。
聂寒烤了起来,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和小聪明分食了一只,又提着一只烧鸡进了洞里。
奎老头本在倚靠着岩石静坐,闻到一阵香味,聂寒人还没到牢洞里,就喊道:“聂小子,你又搞什么好吃的来诱惑爷爷,爷爷十三年来不吃东西,也活得好好的!你小子不安好心,祸害你爷爷……快给爷爷滚出去……”
聂寒道见奎老头如此馋相,却又嘴硬,便道:“哦!原来奎前辈不喜欢吃肉,算了!算了!小聪明,这只肥烧鸡就是咱们的了,来来来,小聪明兄弟,我们一齐坐在这,分食了这只烧鸡!”
说着撕下一块鸡腿肉,喂给小聪明,小聪明食量惊人,刚刚吃了半只烧鸡还不够,又往嘴里“咗咗”地送,奎老头见了,急道:“聂小子,这小畜生今天肥了一圈,你再喂它就要撑死了!”
聂寒道:“那也没有办法呀!这烧鸡味道美妙,我也不能独食啊!”说着撕下一大块肉往自己嘴里一塞,故意吃出响动。
奎老头经受不住诱惑了,挥手甩起锁链,“快!快快!别吃完了!给爷爷吃一口!”
聂寒道:“唉!奎前辈不爱吃肉,小聪明你刚刚听到没,奎前辈说我中午用野兔子肉祸害他,罢了!罢了!这只烧鸡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再祸害他了,免得他老人家不高兴!”
聂寒说着又撕下一块肉,往小聪明嘴里送去。奎老头一见急了,甩得锁链“哗哗”作响,“好!好!……我答应你……教你剑法!快!快过来!”
聂寒高兴道:“奎前辈此话当真!”
奎老头道:“你爷爷我说话一言九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有一样,你以后每次进来须拿一只烧鸡,一壶美酒,我就教你一招!”
“好!”聂寒道,“我这次的酒已经喝完了,以后每次过来看奎前辈您,我一定带好吃好喝的过来!”
奎老头激动道:“那还不赶紧的!这小畜生太能吃了!回头把它也烤了吃了!”
聂寒赶紧给奎老头递了烧鸡,再看小聪明又已经肚滚腰圆地瘫坐了。
奎老头狼吞虎咽地吃起烧鸡来,口中嚷嚷不清,“怎么没有酒了,聂小子!实在差点兴致!”
聂寒一言不发,从头到尾地望着奎老头,心想要是自己每天都有这样的食欲,岂不要吃成个大胖子。不一会儿,奎老头就消灭了一只烧鸡。抚摸着圆滚肚子,怡神道:“聂小子你不用这么看着爷爷,爷爷说话算话,既然吃了你的烧鸡,答应了教你剑法,自然一定做到。不过你要学你奎爷爷的剑法,还须得有一个条件。”
聂寒道:“奎前辈请说!”
奎老头道:“我曾经在玄武山上当众人起过誓言,和玄武一派不共戴天,有一天若是能够逃出生天,一定找全玄武上下报仇雪恨,所以你想拜爷爷为师,是万万不能的,爷爷绝对不收你这个弟子。你想学我身上的功夫,那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发誓不能在玄武山上使用出来,你愿意起誓,我就教你!”
聂寒听奎老头这么一说正合心意,这奎老头虽然身困山中,却坦荡胸襟,敢直言对玄武山的不满,这样一来直接消除了要自己放他脱困的由头。所以心下反而对他产生崇敬好感。
但是他虽然对这怪老头的武功十分好奇,却从来没想过要改投师门,而且这人不知是好是坏,倘若误拜奸人为师,岂不折了玄武的名声。
聂寒于是仰头起誓道:“晚辈聂寒在此发誓,绝不将奎前辈教授自己的武功在玄武山上显露,否则一辈子没酒喝,比奎前辈还要惨数十倍。”
奎老头听聂寒这样起誓反而高兴道:“好小子!这个毒誓够毒!爷爷都不敢发这样的毒誓!”
聂寒一笑,却又疑问道:“奎前辈,倘若晚辈跟您学了剑法,但是在玄武山上遭人欺负,却不能使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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