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桌子的菜，戚小瞳拼命地吃。     一打啤酒，kris只喝了一罐，其他都被戚小瞳灌下去了。     “你知道吗？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和老妈老爸，我们一起在这里吃饭！”戚小瞳把下巴抵在易拉罐上面，对着kris说。     “老妈最喜欢点这个，蒜炒芥兰，还有这个，蒸鱼......老爸呢，喜欢吃干炒牛河......我每次都要喝汽水......”戚小瞳陷入了童年回忆中。     kris：“那不要喝酒了，喝汽水吧。”     戚小瞳傻呵呵地笑了：“老妈不喜欢我喝汽水，她说女孩子不要喝太多冰的东西......你知道吗？汽水对身体不好哦！”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亮晶晶的，有泪花。     kris看着，内心抽了抽。     “kris......你知道吗？我很想老妈......可是她死了......死了！自杀了！”戚小瞳眼睛里的泪水掉出来了，滑落在脸颊上。     “我妈也死了。”kris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戚小瞳看了他一眼，泪水落得更加凶了。     “可是我老爸......他也不要我了！他抛弃我了！我只剩一个人！我比你惨！”戚小瞳说。     “我爸也死了。”kris冷冷地说。     戚小瞳的醉意似乎醒了一点点，她呆呆地看着kris。     “我比你惨了吧。”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哈哈，你惨你惨！你最惨了......”     戚小瞳很少喝酒，从没喝过这么醉。     她最后醉倒在kris的怀里不省人事。     翌日一早起来，她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脑袋，从被窝里出来，昨晚的事情，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大排档点菜那儿。     她大概是疯了吧，居然和一个见第二次面的男人单独出去吃饭，还点那么多菜，还喝醉。     她突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是睡衣！     睡衣！     没错！是睡衣！     她立即拿起手机，给kris打了个电话。     响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低低的嗓音：“醒了？”     “kris！我问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我们......我们是不是......”戚小瞳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们怎么了？”他轻轻地笑了几声。     “我们......做了吗？”戚小瞳脸颊红得快要爆炸。     “你那么醉，怎么做？”     “你？！那是你帮我换掉衣服？”     “对啊！”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     “你自己告诉我的，你带我回去的！”kris忍不住一直笑，戚小瞳太可爱了，断片了什么都不知道跑来质问他，早知道就逗一下她了。     “我？我怎么可能！我一点都不记得......”她有些懊恼。     “你喝太醉了，忘记很正常啊。”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我是黄花大闺女啊！你怎么能......都被你看光了！”戚小瞳要气晕过去了，都怪自己，太随意了。     “小瞳小姐，你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失身吗？”     “你......我......”她一时语塞。     “还是说，你后悔我们没有做？”     “臭流氓！”     电话嘟嘟嘟地被挂断了。     陌凡看着手机，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提，他转身从办公室里出来，回到了会议室，继续开会。     满满一桌子的菜，戚小瞳拼命地吃。     一打啤酒，kris只喝了一罐，其他都被戚小瞳灌下去了。     “你知道吗？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和老妈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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