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啥子？”     “手抖啥子抖？”     “紧张么？”     “换不来轮胎了么？”     “还是在等救兵嘛？”     抬起一脚，就把那个抖得最厉害的男人踹倒，托到郑二娃旁边去：“你们两个，给老子拖延时间嘛，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     宋澄把男人扔到郑二娃身上，让两人面对面，身贴身，重叠到一起，她一只脚踩在最上面那人后背上。     “搞快点，还有三分钟！”     她有节奏的抖腿，跟倒计时一样，另外两人吓得直哆嗦。     “螺丝拆掉了，小心老子把你脑壳拆下来！”     “快点，快点，再快点！”     催促个没完没了，十分钟多点，轮胎就换得差不多。     已经到把备用胎装上车轴，从最上面开始按照对角方式拧紧防盗螺丝。     “来了”     忽然，其中一个人丢了扳手，起身就跑。     另外一个也跟着跑。     宋澄捡起那个废轮胎，找准角度，轮胎那么重，飞出去竟然还是一样的准。     两个人一前一后跌倒。     紧接着，一辆车出现在街面。     第二辆车。     第三辆车。     这条街本来有杂物，宋澄为了方便，顺手清理了一下，没想到现在方便他们了倒是。     三辆车停下，下来12个人。     最前面一辆车，后座，一男一女最后下车。     一共来了14个人。     宋澄扫一眼，便知道最后两人是他们的老大，都很有特色。     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到前面，眼波流转，随手一撩酒红色的长卷发，回身，看向其中一人。     她的嗓音非常特别。     在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像喝醉后，抽了根烟，偏低，微沉，光是声音，在脑海中，浮现出性感的轮廓。     “小雅，就是她？”     一人指向宋澄，底气不足的样子：“徐姐，那天就是她。”     女人顺着指尖的方向望出去，反而笑了。     她走回男人身边，手指间夹了根烟，低头点火。     抽了一口烟，在吐出的眼圈里说道：“一个小女娃儿，你们这群傻皮，没得出息！”     后面十几人，没一人说话。     “陈哥，陈哥，救命呐”     给宋澄叠罗汉的那个人不敢起身，趴在郑二娃身上使劲儿呼喊。     而后面被轮胎砸倒的两人，躺在地上，翻过去翻过来，嘴里囔个不停。     被称作“陈哥”的男人，斜斜靠在车子引擎盖上，一手搂住自己的女人，斜眼瞥向宋澄。     同时，宋澄也在打量他。     他这是虹口菜市场嘻哈圈的扛把子嘛？     一头花里胡哨的脏辫，棒球夹克，哈伦裤，脖子上戴了好几根大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真的有大拇指那么粗！     也不知道这大金链子放水里能浮起来不。     对了，鼻梁上还挂着一副能够完美遮住大半张脸的草绿边框太阳镜。     这嘻哈风吹得     怪不得这两天那么冷     “喂。”大金链子蹭了蹭鼻子，哼了两声：“你是哪边的人？”     “跟你不是一边。”说着，宋澄回身看向宋泽，示意他继续完成换胎工作，千斤顶还没有放下来。     “可以！”大金链子吹了声口哨：“把东西老实交出来。”     “凭什么？”     “凭啥子？你说凭啥子？”     大金链子反手拿出一根钢棍，用鼻孔看着她。     宋澄强力忍住笑。     不行     她得转过身去。     “麻烦你快点，我憋不住了。”     话又说回来，看大金链子这样一群山炮“土匪”，还有几分乐趣，不过，观看的时间也就几分钟，等宋泽换上轮胎，她     突然，耳旁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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