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不是洛阳城的黑社会嘛,“既是坑蒙拐骗,你等平日也不管管?”
那高捕头脸色变了几下,最后说:“蔚公,您不是洛阳人不知晓内情,这林之浩干的这些事洛阳人都知晓,不过他背后可是有人啊,轻易招惹不得”
这下李晟基明白了,不就是黑恶势力与官府勾结嘛,看来中国一千多年前就有了,也不问这“背后之人”是谁,估计这高捕头也不会说,说不准他自己也在里面吃一份子。
李晟基一声令下,庄子一北一南各二十五骑将庄门堵住了,接着带着剩下五十人进了庄子。
很快见到一个四十多岁满脸横肉的家伙带着一百多人举着大刀c长矛c锄头等冲了过来,“你等好大胆子,竟敢擅闯当今国丈郑公的庄子,活的不耐烦了?”,又看到高捕头几人,“高捕头,你等不是来查过嘛,为何又来一趟,要不要在下请郑公跟马胤孙马大人说说”
马胤孙是当朝刑部尚书,这话威胁的意味浓浓的,李晟基瞟了眼前这一百多人,个个凶神恶煞似的,还穿着统一的黑色衣服,估计是平日里看庄子的,还郑公呢,估计郑公的管家他平日里都高攀不上。
李晟基抽出横刀,身后五十人也跟着抽出来了,“你等想作甚?这可是当今”,话音未落,李晟基带着五十骑便冲了上去,不到十息功夫,便“踩”过那一百多人,吓得庄子两边看热闹的一个个跑进屋里,把门窗都关上了。
李晟基回头再看,除了寥寥几个呆若木鸡似的杵在当场,剩下的全部被马匹带倒在地,不少当场被踩死了,也有一部分受了重伤,正在地上恩恩呀呀的呻吟着。
李晟基让自己的人下马,将受重伤没死的全部杀了,剩下十几个包括那四十多岁的汉子拢到一起。
一边的高捕头看得目瞪口呆,又不敢离开,只好硬着头皮跟着。
李晟基知道那汉子是关键,先没理他,指着一个受了轻伤的人说:“将他四肢剁了”
一边的郑恩提起他的大横刀作势就要往下劈,那人吓得爬着跪到李晟基面前,“军爷饶命,一切都是这张管事干的,真的不干我等的事啊”
那四十多岁的汉子,也就是张管事转头凶狠地说:“牛二,你全家住那里我可是知道的”
李晟基听了扑上去,几个起落就用刀背将他四肢全部砸断,最后把他的下巴也卸了,然后对着那牛二说:“说吧,否则他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牛二哆哆嗦嗦地说:“是是军爷,今儿个一早,那林家运香的就过来了,不过以往都是八只香桶,今儿个却有十只,运香的除了常见的驭夫,竟然还有几个林家在城里看看场子的,”
“还有,八只香桶跟平日一样运到了田地里的粪坑,却有两只直接从庄外的小路运到了张管事宅子的后门,我昨夜吃坏了肚子,就在靠近后门的茅厕里出恭,就瞧见了,我等都都住在张管事家旁边的茅房里,剩下的我我就不知道了”
李晟基听了,让人押着这十几人,将张管事横放在一匹马上,带着众人就向张管事住的地方走去。
高捕头见状想开溜,李晟基瞪了他一眼,“高捕头,别说我没提醒你,我等契丹人都杀过了,不在乎多杀一个”
高捕头吓得赶紧跟上了。
张管事的宅子在庄子正中间,庄里唯一的青砖黑瓦的宅子,其它的全是土坯墙的茅草房。
李晟基让人把宅子里的男女老幼全部聚到一块,让几个横刀都士兵守着,自己带着几人便一间一间搜索起来。
张管事的宅子也就两进,前院都是仓库和房杂物的地方,后院才是住的地方。房舍一共有六间,一间间搜下来却一无所获,包括地窖在内。
李晟基推开后门,一大片农田便出现在面前,田里金灿灿的黍米着实惹人喜爱。
农田与后门之间是一条小路,李晟基看小路上隐隐有烧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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