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在汴州,这一明一暗,一虚一实,贼子的手段真是高明,让人摸不着头脑”
“竟成你的意思是”
“宣武节度使赵延寿的立场陛下应该很清楚,至于张延朗大人的老家也是一个可能的去处,贼子这是想让我等更加摸不清虚实”
“也就是,雍王既有可能在北上的马车上,也有可能在东边的马车上”
“还有可能就藏在洛阳附近某处,两处马车都是虚的,贼子此计太高明了,将赵德均也扯进来了”
“啊”,李从珂听了有些云里雾里,不过那句“将赵德均也扯进来了”他还是听明白了,赵德均事件目前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目前与洛阳方面毕竟还是敌我的关系,双方都囿于实际虚与委蛇罢了。
“微臣现在越发肯定这一切都是那韦安之的计策,恐怕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不知道雍王最终的去向”
“包括石敬瑭那老贼?”
“是的,微臣现在有六成把握肯定这韦安之将石敬瑭c张延朗二人也玩于鼓掌之上,最终的获益者必定是他,陛下,臣有罪,竟将这么一条毒蛇介绍到朝廷中来”
“罢了,没有石敬瑭c张延朗这两个老匹夫包藏祸心,韦安之这狗贼就是天纵之才也无法从中渔利,现在的关键是怎么尽快找到美儿,唉”
李晟基见李从珂抹了一下眼睛,他心里也很悲伤,一是为了李重美和李继基,二是为了自己在后世的父母。
对孩儿的舔犊之情,对父母的依依留恋,人皆有之,连刚厉狠辣的李从珂也不例外,何况原本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李晟基呼?
“陛下,接下来,我等只能等了”
“也只好如此了,竟成,北边的战事”
“陛下请放心,雍王一日不到石敬瑭手里,他绝对一日也不会发动,微臣还是呆在京城,不找到雍王微臣就不回平定州”
“可你刚出生的孩儿听说还没见上一面”
“无妨,我已经派快马回去了,让他们先不要去云州,只要承天军有一半兵马在,我想那石敬瑭绝不敢轻举妄动”
“好吧,你等继续住在洛神居住吧,有事即可进宫禀告”
“是,陛下”
又过了三天。
断断续续有消息传到洛阳,北上的马车在孟津找到了,不过却空无一人,而在河东道蒲州c绛州c泽州,河北道卫州c相州c魏州,河南道怀州c滑州c陕州,也找到了一模一样的马车,而都是空无一人。
这下李晟基蒙住了,敌人是如何做到的?又在遮掩什么?
整个洛阳城以及周边县城c乡村已经进行了全面的搜查,但目前一无所获,难道是在山上?那样的话目标就太大了,洛阳四周都有大山,完全靠人力查找的话无异于大海捞针。
李晟基急了,三天过去了,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他不禁为李重美c李继基二人的命运产生了深深的担忧,更担忧的是如果二人到了石敬瑭那里,河东的局势将会发生巨变,而自己将成为最大的受害者。
石敬威三人都被拘押起来,不过没正式对外宣布,他们的宅子也赐给了李晟基,两百横刀都战士也住了进来。
这天晚上,子时。
李晟基一个人坐在第四进的池塘旁边的亭子里,看着映在水里的月亮陷入了沉思。
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急躁之下捡起亭子里的一块小石子向池塘扔去,一圈涟漪过后,月亮消失了。
李晟基猛然一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几天以来,他都站在石敬瑭c张延朗的到立场上思考问题,为什么不站在真正的主事人——韦安之的立场上考虑呢?
假如他是韦安之,如何行事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投降石敬瑭c赵德均都不是最佳的选择,因为河北的战事已经证明了,貌似强大无比的幽州军在承天军面前是如何的不堪一击,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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