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远处还时不时传来一声虎啸c狼嗷,胆子不大的根本不敢到这密林来。
不过栖息在北海南边的部族却个个敢来,原因很简单,他们是这里唯一的主人。
北海附近由于天寒地冻,气候严酷,连契丹人都看不上,现在有两大部族栖息在此,一个是北海南边c东边的斡朗改,一个是西边的黠噶斯,黠噶斯是突厥人种,讲突厥语,他们倒是被契丹国赶到这边的,另一个则是斡朗改,与契丹c室韦c阻卜c女直等族的语言差不多,都是东胡语。
这斡朗改倒是祖祖辈辈居住在这里,人长得异常高大,以饲养c驱使驯鹿为生,不好斗,只有少量马匹,日常出行除了当地特有的一种狗拉雪橇,就是用(驯)鹿拉雪橇了。
虽说不好斗,那是因为没有什么人惹他们,也很少有人来到这个地方,对于他们自己来说,由于遍地是凶猛的野兽,成年男子日常在对付他们的过程中也练就了一身技艺。
另外就是这斡朗改虽然也有一个国王统领着,但其小部族也繁多无比,部族之间也时常发生一些争夺猎场的战斗,不过茫茫漠北,浩瀚无边,这里别的没有,就是地域广阔,争斗倒很少发生。
一大一小今天是来打猎的,他们走了已经一个时辰了,打了几只野兔c松鸡,不过这年纪大的并不满意,所以趁天色尚早,看能不能猎获一只比较大的动物。
“哦哦”,虎啸声越来越近,那小的紧紧抓住那大的大的衣袖,声音也哆嗦着,“姐夫,咱不打了,回去吧”
“快上树!”,只见那大的一声低喝,小的听了赶紧爬上了附近的一棵大树。大的却摸到另一颗大树下伏着不动,不过他将背上的弓箭取下来了。
大的张弓搭箭伏在大树后面,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四周。
四周全是高大笔直的冷松,两人合抱不下的比比皆是,大的前面这一棵也是如此。
眼下森林里只有两种颜色——青色c白色,青的自然是松树,白的就是积雪了。
随着啸声越来越近,一只约莫两百多斤的成年雄虎出现了,黄褐色的皮毛,白色的胡须,硕大的犬齿,锋利的爪子,钢鞭似的尾巴,哪一样都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一只刚成年的雄虎,刚刚建立了自己的地盘,每天一次的巡视领地是它的必备功夫。
它已经闻到了陌生的气味,今天他已经转了半天了,腹中正饿着呢,循着气味就过来了。
小的爬的那棵松树几乎有三十多米高,他已经爬到最上面了,大的还伏在另一颗松树后面一动也不动。
“这里!”,没想到这时那小的胆子竟然大了起来,老虎一见怒火中烧,你难道不知道这森林里的老虎都会爬树吗?
“蹭蹭”,只见那虎三两下就爬上了大树,爬到十多米高时,大的出现了,跑到那棵树下,对着老虎的肛门就是一箭!
老虎爬树时前爪是抱着,后抓搭在树上,这样一来它的屁股就撅得高高的,正好与大树形成了一个夹角。
那大的箭术确实厉害,一根骨制的羽箭正中老虎那黑黑的肛门,全部插到里面,只露出箭羽还露在外面。
其实那老虎在树上时已经察觉到下面还有人了,可惜已经爬到十几米高的地方,想直接跳下来是不可能的,慢慢往后退的结果也是一样。
箭只射穿了老虎的肠子和胃部,剧痛之下一下子从树上掉下来了,十几米的高度,两百多斤的体重,掉下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砰”的一声巨响,老虎重重地砸在冻得硬硬的雪地上,爪子蹬了几下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这时那小的也爬下来了,见到死虎也是兴奋异常,早没了刚才那份恐惧的模样。
“姐夫,你真行!”,大的却把他挡在一边,又观察了一阵,见老虎的肚子确实没有起伏后才走近它。
老虎确实死了,刚才摔下来时,折断的胸骨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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