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埋葬了老娘,又将剩下的钱四处打点,不过张屠夫的判决却丝毫没有改变,最后她以前的东家——陈阿鼠出现了,对她说只要她回到留仙居就可保张屠夫不死,可她好不容易逃离火坑,心里又挂念着一双女儿,哪儿能应承他这个,便毫不犹豫拒绝了。
后天就是张屠夫问斩的日子,史小翠决定好好做几个菜,明天一早去大牢里探望张屠夫,毕竟夫妻一场,让他走之前好好吃一顿也算了了心愿,她也打定了主意,等埋葬了张屠夫,自己便将宅子卖了,随后就离开马邑,四处打听女儿的下落。
凌晨时分,城隍庙依然灯火通明,后院也有两间房屋亮着灯,一间还在说笑着。
突然有三条黑影跳进了院子,全身黑色的衣服,包着黑色的头巾,面部也被一块黑布捂着,只露出一双眼睛。
三人中的一人摸到那间正在说笑的房前,另两人则在四周警戒。
房间里还有一桌酒菜,也有三人正在喝酒,坐在正位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人,长得倒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国字脸,长须,四方冠,穿着一身员外服饰。
坐在两边的一位正是那陈阿鼠,另一位则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只鹰钩鼻子特别突出。
陈阿鼠和那鹰钩鼻子都以那国字脸为尊,不停地劝酒,国字脸却一杯酒分还几次才喝完。
半响,只听那国字脸说:“阿鼠,此事一料,暂缺罢手,免得云州那边知晓了,惹恼了那个煞星,我等皆是死无葬身之地”
陈阿鼠陪着笑说:“大哥放心,已养了一个月,凑了五个,还有几个大的,都是胡人模样的,洛阳那边一定喜欢”
“嗯”,只见那国字脸捋了一下胡子,“还是小心为上,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
“大人,那周文郁现在还没找到,不过小的已发动了人手正四处搜寻,大人放心,这周家小子没什么把柄,就是跑到云州,空口无凭的,别人也不会信”,陈阿鼠恭恭敬敬地答道。
“对了,云州那边来了一队商户,听说是草原过来的,拉了几大车草药和皮子,小的听老掌柜说过,现在一部分草原产的草药市面上可是稀缺得很,卖到洛阳c汴州可大赚一笔”,陈阿鼠得意洋洋地说道。
“云州来的?可查清楚底细没有?万万不可大意!”,国字脸却是一脸紧张的模样。
“放心,大人,来的是个少东家,一看就是草原上的胡人,还有几个胡人打扮的掌柜c伙计,这生意如果能长期做下去,我等就发了!”
“”
黑衣人听了一会儿,便转到另外一间亮着灯的房间,那房间与喝酒的那间隔着几间屋子,黑衣人将窗户纸捅破,往里面一瞧,只见这间屋子前后都有门,后门站着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估计前门也有。
房间比一般的屋子大许多,里面有一个大通铺,铺上躺着十几个人,有四五个小孩,还有几个胡人模样的少女。
在仔细瞧时,发现所有人的脚都拴在一起,两头则拴在房里的柱子上。
黑衣人有些奇怪,刚才听了那三人的说话,也大致明白了一些事情,不过怎么这间屋子会亮着灯?
正想着,突然院子中间的大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了一个丫环模样的人,只见她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放着一壶东西,看那模样,不是酒就是水。
黑衣人赶紧找了一个阴暗处躲了起来,只见那丫环没进喝酒的房间,而是直接进了刚才那个大屋子。
“咚咚咚”,敲了几下门,三长两短,只见那门一下子就打开了,出来一个彪形大汉,见了那丫头恶狠狠地说:“怎么才来,再迟一点彼等就醒了,误了东家的大事,你就等着沉塘吧”
那丫环也不敢分辨,怯怯地回了一句:“曹神医现在才调好,奴家也没法子”,那汉子听了打了那丫环一巴掌,“曹神医是我等的贵客,可是你敢编排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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